餘福見此,上前低聲道:“邢大哥?包大哥?”
與一人打交道,還分兩人。餘福說出這話後,自己都覺好笑,要說這邢大哥,江湖氣十足,快人快語。
而這包大哥,則是文人墨客的模樣,說話慢條斯理。
別的不說,就說昨日之事,這包索從頭到尾說的都是一字一頓,有好幾次餘福都是心中焦急,只想將這邢大哥叫出,與他商量。
可是生怕這邢大哥不知此事,到時會耽擱更久,因此才打消了自己心中衝動。
此時餘福說完之後,見邢捕頭似是聽到,頭也不回先是吟詩一首,感慨起來。
餘福就知,眼前的還是昨日的包索。
此時餘福心中到是有些好奇,也不知兩人平日如何分配。
這兩日見的都是這包索,邢大哥出來甚少,難道一涉及費神之事,都是由這包索出面,思索其中關鍵?
想想便覺有理,要真是如此,那還真不能叫邢大哥出來,怕是這邢大哥也是個大老粗,與這動腦之事,該是不善。
況且前些日自己還覺的自己身邊沒有個出謀劃策的人,此時就遇到了個包索,餘福到覺也是好事一件。
畢竟自己身邊高手不少,要說能動腦的,還真沒有幾個。
只有一個李玄機不說,經常與自己打啞謎,這點讓餘福氣憤不已。
如今好了,有了主心骨,餘福便開口說道:“包大哥,今日事宜,是不是該安排一下?”
包索似是沒想到餘福會這麼說,疑惑的看了看餘福,輕聲道:“今日我要做的就是去聽眾人傳回的訊息,餘大人有什麼事情要做,去做就好。”
餘福聽了心中苦笑,自己還真不知道,自己此時該做何事的好。
細想之下,也覺這包索說的有理,一時三刻,怕是難以找出這主事之人,此時自己何不先去與大師兄上臉該如何應對這弘陽教?
可要真是剛說完這弘陽教之事,這組織的事情又有了眉頭,到時兩件事情趕在一起,自己可是難以分身。
思來想去,餘福心中糾結不定,怎麼做,都覺的不太妥當。
邢捕頭見餘福低頭不語,眉頭緊皺,似是知道他糾結何事,開口說道:“餘大人不必擔心,船到橋頭自然直,此時此地,一些事情,你不出頭,自會有人來找你。”
餘福聽的一愣,似是覺這包索說的這話到是像那徐階,徐大人的口吻相像,心中頓時冒出一股衝動,想去看看這邢捕頭是不是徐階假扮。
可是隻是一瞬,想到燕紅鶯所說,怎麼都覺似徐階這種人,該是怎麼也不會從小去學這喬裝改扮之術。
別的不說,就說這徐階幼時該是還在用功讀書,哪裡還有這功夫?
雖是心中想著,可餘福還是不由自主的慢慢靠到了包索身旁,趁他不被,一把耗在了他的鬍鬚之上。
撕扯之下,似是沒有發覺燕紅鶯裝扮之時用的皮具,這才微微寬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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