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福聽了這才微微點頭,可心中似是不願同意這邢捕頭的看法,畢竟同意他的所說,就代表這組織無從查起,此事只能如此了結。更有甚至,這屋中眾人聽聞的此事,被外人知道,怕是都會給眾人帶來不小的麻煩,甚至會被因此滅口。
這點,讓餘福心有餘悸。而且,這組織密謀的這陸家莊的鑄造之術,想都不用想是為了什麼。這可不似這江湖門派之爭的小打小鬧,這要是被這組織拿到,到時天下還能安穩?
不知邢捕頭是看出餘福心中疑惑,還是心中所想與餘福無異,對這眾人繼續說道:“說來可笑,能知道這些,也是因我與這組織打過交到。也不能說是打過交到,該是說被追的狼狽之極。如今各位也都因這陸家的事情涉及其中,我想只要眾位就此停手,這組織該是不會在過多深究。”
餘福聽了心中好笑,要說這邢捕頭這話說的有些水平,有些激將法的味道。
先是說出這組織厲害之處,然後勸眾人停手。可意思是在聯合眾人,一同查詢此事。
別的不說,就說屋中在座各位,誰會因這些就此罷手?
陸無為首先不肯,然後剩下眾人都是聽命自己,自己來的主要目的就是為了這陸韓兩家的事情,當然也不肯答應。
見眾人都沒有開口之意,邢捕頭則是繼續說道:“既然如此,看來各位心中都有了決策。”
餘福笑道:“包大哥說笑了,到了如今,還有什麼退路可言,還是請包大哥說說這組織之事的好。”
要說這邢捕頭瞭解這組織,餘福也只是猜則,畢竟怎麼說這邢捕頭與這組織也算打過交到,自然也該知道些內幕。
邢捕頭看眾人眼神堅毅,又有得沒得勸阻了兩句,這才開口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也算是達成共識,要說此事也好辦。畢竟我們做的不是要與這組織如何,而是要找這陷害陸家之人。”
餘福不解,問道:“這兩者不是一回事?怎麼都覺兩者是一樣的呢?”
邢捕頭低聲道:“這兩者當然不同。以我們如今的勢力,要想對抗這組織,怕是自尋死路。可要說是找出這次主事,陷害陸家之人,還是有可能辦到。畢竟此事鬧得沸沸揚揚,定會有人深究這主事之人,如此一來,組織中的背後指使,該是會有可能棄車保帥。”
聽了邢捕頭這話,眾人心中明瞭了幾分。要說眾人對這組織瞭解不如這邢捕頭多,而這邢捕頭說的也有些道理。
可要說去哪裡找這主事之人,倒有些難辦。
餘福與眾人心思一樣,可見這邢捕頭慢條斯理的說著,知他該是心中有了主意,便開口說道:“對於此事,還要有勞包大哥,多多為之。”
邢捕頭則是一轉剛才之態,輕聲說道:“餘大人說笑了,對於這組織的事情,我也只是知道這麼多了。要說如何找出此人,卻是不知,還要勞煩各位多多辛苦了。”
這話一出,眾人啞口無言。
剛才商量的有因有果,頭頭是道,可這第一件事,就相當棘手。此時線索中斷,哪裡還能找到這主事之人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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