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索似是有些為難,可還是答應道:“好吧!”
這句好吧說完,就見這邢捕頭立馬換了一副樣子,不再似剛才騎在馬上那般扭捏,立馬嫻熟了起來。不僅如此,就連眉目間的神態,都變得神采奕奕,與之前文人墨客的模樣大不相同,此時一眼就能看出這是個習武的高手。
餘福見此,試探的問道:“邢大哥?”
邢捕頭側臉向餘福看去,見他一副疑惑的模樣,苦笑道:“想來餘大人是見過包索了。”
餘福一聽,兩人果然認識,趕忙點頭。
邢捕頭似是心中滿是歉意,向著餘福說道:“餘大人不要見怪,這包索與我相識多年,雖是神神秘秘的總搗亂,可心腸卻是不壞。”
餘福聽了苦笑,要說此時真是有些糊塗了,糊塗的是,這邢捕頭在當地的明頭確實不小,不過自己怎麼都覺得這名頭該是這包索所得。可此時這邢捕頭竟然說著包索只會搗亂?
“邢大哥,要說查案探案,你們二人誰更拿手些?”
邢捕頭似是沒想到餘福會問出這話,疑惑之後,輕聲道:“你也知我叫邢捕頭,當然是我拿手,那包索不過是一介書生,哪裡懂得這些。”
餘福聽完這邢捕頭的話,心中有了定論。
而且此時也知道了邢捕頭這只是種病,倒不是被人調包,心中也坦然了些。
可對這病因,卻有了些興趣,便開始向邢捕頭問詢幼年經過。
要說這邢捕頭,幼年時不是一般的不行。家中父母,哥哥姐姐,就連姐夫,嫂子,都是死與非命,只剩這邢捕頭一人。
最奇的是,這些人死因卻還不一,溺水而死,失足摔死,誤食毒藥等等。
而且當地官府也查不出原因來,只能斷定,這些人是死於非命。
要說這邢捕頭當然不行,天下哪裡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一連六人半月之內全部死於非命?
邢捕頭心中清楚,這是有人誠心為止,下一個怎麼也該輪到自己了。
那時這邢捕頭才剛十一的年紀,悲傷未過,又要開始每日提心吊膽,擔心自己的安危。
每日惶恐不安,再加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哪裡有什麼高名的辦法?無非是躲。
邢捕頭便躲在了一個地窖之下,一連兩天兩夜。
每深陷黑暗,再加悲傷,惶恐的情緒,便生了這種病。
初時,只是隱隱在黑暗中聽到這包索說話,在安慰自己。後來則是連這包索的模樣也能看到。
在之後的實行邢捕頭則是記不清了,無非是自己同這包索去查其中緣由,將此事查明,而後將這行兇之人繩之以法。
餘福微微點頭,該是這包索將此事查明的,這邢捕頭記不得也算正常。
後來則是這包索要這邢捕頭識文斷字,可邢捕頭偏偏不聽,非要習武,後來還做了這縣中的捕頭,而後這包索則是開始有得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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