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福想到自己遭遇,也與這些差不太多,心生憐憫,開口說道:“這話不假。”
徐階繼續說道:“而且此時依附弘陽教的一些小幫派也是因顧忌弘陽教的威懾,這才不得已替他們辦事。
現在想要將弘陽教連根拔起,怕是已經不能。倒不如將這弘陽教的主事之人剷除,來的快些。只要此事能成,到時鳥作獸散,一些小的門派與弘陽教的弟子,倒也不用去理。”
“如此最好,畢竟這些人也是為了活命不得已而為之。況且大多人也沒做什麼傷天害理之事。”
“餘掌教有此覺悟最好。不過要想辦成此事還要靠餘掌教你了。”
餘福疑惑,這件事情可不簡單,聽徐階之意,這事只能自己去辦?心中想不通事情關鍵,也不願在多想,順口問道:“餘福愚鈍,還是徐大人明說的好。”
“現今山西之境最大的門派就是你大師兄建立的金刀門,而且你大師兄,秦百川名聲在外,不少的小門派都將他當成了主心骨,願聽他的指揮。只要你到了山西之境能與你大師兄談妥這事情,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要說去了山西去找自己的大師兄,這點餘福早就想過,可只有這樣,就算成功了一半?
那要按這麼說的話,這件事情倒是簡單,上次自己也講過大師兄與他說過去山西之事,當時大師兄聽了也是心喜,似是自己去山西,到是幫了他的大忙。
徐階見餘福疑惑,順口問道:“怎麼,此事難辦?”
餘福聽了趕忙答道:“不是難辦,是簡單。”
餘福說完,便將大師兄兩次出手救了自己的事情說與徐階。說到在嵛山派時,徐階問道。
“你大師兄能在那裡,怕不會是巧合吧!你有沒有問你的大師兄去那裡幹什麼?”
“事態緊急,忘了問了。”餘福有些尷尬的說著。
徐階深思片刻,繼續說道:“如此的話,這件事到真是簡單了。你大師兄兩次出手救你,該是顧忌同門情誼。而且多半也是有聯合之意,只要你到了山西去找他,該是這事情就算辦成。”
見徐階言語閃爍,似是有什麼事情隱瞞,餘福不免心生疑惑。
從開始說起自己的大師兄,這徐階言語之意,似是說此事有些難辦。
餘福心知,徐階這種人早就將一件事想了百遍。他即是感覺此事難辦,該是事出有因。
沒說的話是什麼餘福猜不出,可心中明白,這件事該是與自己的大師兄有關。
“只要你大師兄點頭同意,這弘陽教要在想來犯,怕是不能。到時,你就可以先去解決陸,韓兩家的事情。”徐階繼續說道。
餘福聽了大驚,問道:“這...這兩家怎麼了?”
徐階似是想到什麼,微微皺眉,繼續道:“陸家自上代家主死後,陸家莊便由陸崇明打理。”
餘福知道這陸崇明便是陸無為的二叔。聽徐階此時說起這陸,韓兩家的事情,餘福心中覺的隱隱不安。
“要說這陸崇明雖是武功一般,可這頭腦到是靈活。靠著祖上傳下的鑄造術,只短短几年,便將這陸家壯大不少,可也因此埋下禍根。”
上次自己聽陸無為說,害死他父親的就是他這二叔,陸崇明。
可其中事由自己不知,但是心中總感覺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我有個師侄,就是這陸家莊的人,即是此事與陸家莊有關,我也不能坐視不理,有什麼隱情,還請徐大人明言。”
徐階繼續道:“此事原委我也不知。不過此時山西之內,都說這陸,韓兩家暗中勾結了弘陽教。”
餘福想起那天魔劍,心中大駭,開口問道:“徐大人從哪裡聽說?”
“我有朋友就在山西,前兩日傳來書信,才知此事。不過要說這陸,韓,兩家也確有勾結弘陽教的可能。不過我的建議是,此事最好查明最好,不然怕是會冤枉好人。”
餘福聽了微微點頭,低聲道:“如此最好。”
此時陸無為,和李元一就在山西,該是知道了此事。自己去了倒時還是先聽兩人怎麼說才好。
“只要山西之境的這兩件事情辦成,對於弘陽教會如何倒也不需在擔心。”
餘福心中鬱悶,要說這兩件事,怎麼都覺的無關緊要。卻不知這徐階徐大人為何如此關心,這倒是讓餘福非常不解。
徐階又開始向餘福說明,到時到了山西可直接去找他的朋友,有什麼事情找他就好。
餘福而後又問了問小牌牌的來歷,徐階也只是簡單說明了一下,便起身告辭。
餘福,李玄機兩人四目相對,不知所謂。
要說這次來見徐階,餘福總感覺這徐階會如那諸葛亮一樣,給自己三個錦囊妙計。
到什麼時候自己開啟一個之後,就按錦囊中的方法行事,便能化去危機。
哪知說了半天說的最多的就是這心學,王守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