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福思緒萬千,心中苦笑,自己一個單純的小道士,此時也成了陰謀家。
一直到最後這才想起,師傅林雲子那時候說過,要將以往之事告訴自己,這倒是忘了問了。
也罷,也只好等下次見了師傅再說,該是也不會久。下次見面,怕是在那山西之境了。
第二日清晨餘福這才醒來,昨夜何時睡下,自己也不知道了。可在夢中卻是夢到了自己娶了好幾個老婆,還都是自己都沒有見過的人,沈夢兒,楊婉如兩人則不在其中,奇的是,其中到是一人自己認得,便是這靜慧。
這該不是什麼好苗頭,心中想著,便站起身來。此時才覺得身體發酸,傷口也是疼痛難人。
應該是前一日,一晚沒睡再加昨日心神疲憊,這才如此。
今日眾人便向玉陽子辭行之後,便同眾人向清修派,碧霞觀走去。
此時比來的時候多了二十幾人,都是嵛山派的高手,最差的也是即將入這大成之境的高手。
可是這些人年歲難免有些大了,最小的一人也將近四十,最大的一人便是那康福,似是該有六十多歲了。
不過年紀雖大,武功閱歷該是較為豐富,閱歷尤為重要,餘福想通,也不再過多在意,一問這康福,果真到了大成之境的頂峰。
難得的是這康福到與自己那王師兄,王元忠有些相像,可卻不似王元忠那麼節省,一路上有他安排,倒也省心。
這次從清修派到這玉虛宮,就是為了來商議這聯合之事,也是有意去看這設計埋伏的人是誰。
此時圓滿結局,便打算先回這碧霞觀。到時靜慧在交代些事情,在帶些高手,就同餘福一起去山西之境。
餘福此時這才想起,這靜嫻與那靜然師姐,兩人中該是還有人勾結弘陽教,雖然此事只是自己心中猜測,可萬一要是印證,就是後院起火。到時真的在這碧霞觀埋下十幾顆震天雷,又是頭疼之事,想著不由自主的摸了摸自己身上銀兩。
這才走到靜慧身邊,正要開口,便想到昨日自己做的夢來。
夢中這靜慧身穿紅袍,蓋著紅蓋頭。自己揭開之後,便見這靜慧嬌羞滿面,淚眼含春,喊了自己一聲“福兒”,媚聲媚氣的,倒也溫柔似水。
想到夢中場景,這才不自覺的打量這靜慧,樣貌也算清秀,不過實在是與年紀不匹配。
靜慧查覺出餘福的異樣,皺了皺眉,開口說道:“餘師弟有話要說?”
餘福聽了,這才回過神來,將靜慧拉到一旁,低聲問道:“不知師姐這次打算將誰留在碧霞觀主持事宜?”
靜慧聽了,眉頭皺得更緊,輕聲道:“此事是我清修派的事情,還不需要向餘師弟稟報吧?”
餘福見了,心道,果真不如夢中溫柔,苦笑著說道:“師姐會錯意了。”說完,便將自己那日的猜想同靜慧說出。
靜慧聽餘福說完,滿臉的驚愕與疑惑。
餘福見了他的模樣,就知自己說這些,她該是理解不了......
便繼續說道:“師姐,此事只是我的猜測,真假不知,可是難保不會同嵛山派一樣。況且這主持之人的選定還是由師姐做主,我只是想說說我的看法。”
經過這幾日相處,靜慧也知餘福為人,雖是有些風流放蕩,可這辦起事來,倒也比較靠譜,便示意餘福繼續說下去。
“依我之意,這兩人就隨我們一同去山西之境,到時一直在一起,她也沒有機會在同弘陽教勾結,而且到時對她恩惠並施。
也能讓她有所醒悟,迷途知返。況且這主持之人,最好是由教中長者,忠厚之人主持的好,畢竟年紀大的,也好讓人信服。師姐你覺的如何?”
靜慧聽了微微點頭,教中長者固然是有,初時本心更願將清修派交由靜慧打理,此時到覺餘福的話有些道理。可要直接答應,到是顯得自己處事生疏,便開口說道:“師弟說的也不無道理,此事我還需考慮一下。”
餘福見了也不在開口,心中則是明瞭,自己這話,靜慧多半會採納。
向這靜慧躬身施禮,便回到眾人佇列之中。
這次一行,燕紅鶯功勞最大,不然這次難保不會有人受傷。
想著,向著燕紅鶯,沈夢兒走去,在經過李玄機時,李玄機低聲道:“師弟好手段。”
餘福也不去理,到了燕紅鶯身邊,有意示好,可燕紅鶯只當做不見。
臨了還是由沈夢兒說和,燕紅鶯這才開口說了幾句,言下之意,上次在客棧時,餘福懷疑過燕紅鶯。
餘福好言好語一頓恭維,又是說了些幼時糗事,這才將燕紅鶯逗笑。
見燕紅鶯喜笑顏開,又馬上蹬鼻子上臉,要學那喬裝改扮之術。
燕紅鶯嬌聲道:“倒不是我不願教你,只可惜你不是個女子。”見餘福不解,燕紅鶯便向餘福解釋,這喬裝之術難的是身形,言語。
難以一般骨骼太硬,要不是從小鍛鍊,很難裝成一個與自己身形有差異的人。而且男子嗓音較粗,模仿一些人的說話口氣,更是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