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山的小路上,沒到見一個人影,沒有一會,餘福便到了玉虛宮前。
玉虛宮門前有嵛山派的弟子把守,餘福正打算從一側翻牆而入,便見一人從門口走出,似是要下山。
這人自己在清修派中見過,那日初到碧霞觀時,迎接的幾人中,便有這人。
記得她是清修派中慧嫻的弟子,名字好像是叫文潔,也算是自己的師侄了。
餘福皺了皺眉,此時這文潔從玉虛宮走出,這不就表明李玄機等眾人已經到了這玉虛宮了嗎,這可不妙。
不由得心中擔心,怎麼這幫人走的這麼快。
看到這文潔往小路走去,似是要下山,餘福也不打算在翻牆,慢慢跟上這文潔。
到了小路之上,餘福見左右無人,趕忙上前顯身,小聲喊道:“文潔師侄。”
見文潔回頭,餘福便要問問眾人此時情景如何,可見文潔一臉驚愕。
餘福這才想起自己此時扮成了一箇中年農夫,生怕她會驚擾附近嵛山派的弟子,趕忙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將自己的偽裝卸去。
文潔見了餘福一連慣的動作,滿是驚訝之色。隨後認出餘福,這才欣喜道:“原來是餘師叔啊!師傅吩咐我下山,就是要去迎你。”
餘福問過才知,那日與李玄機商議完,自己便與燕紅鶯追趕李世平,李玄機則是帶領眾人從後面跟上。
除了李玄機,楊真明,沈夢兒三人外,清修派則是有靜慧,靜嫻,靜然,帶著幾名弟子一動跟來。
一路上倒也沒有事情發生,也沒有後續的訊息,便緊趕慢趕,到了這玉虛宮。
餘福聽了這靜慧竟然也來了不由得有些驚訝,心道:“這靜慧不是常年不出碧霞觀的嗎...”。
“你們一路上沒有遇到什麼人嗎?”餘福心中不安,趕忙問道。
文潔見餘福著急,也不多說其他,只是答道:“沒有...”
聽這文潔幾句說完,餘福心知不好。剛才自己還心存僥倖,以為李玄機等人遇到了大姐,做好了準備這才來這玉虛宮。哪知眾人都似沒頭蒼蠅,一頭栽入了人家的陷阱。
餘福此時聽完那裡還敢多待,將裝扮盡除,稍整衣衫,便同這文潔向著玉虛宮走去。
文潔見這餘師叔一會疑惑,一會震驚,又是拍手又是跺腳的實在不明所以,可自己本來就是受師命要到山下迎這餘師叔的,此時在這裡遇到也是一樣,便帶著餘福向玉虛宮走去。
到了玉虛宮門前,文潔向幾名守衛的嵛山派弟子說明,便帶餘福進入,向大廳走去。
大姐此時行蹤不明,李玄機眾人則是坐在這玉虛宮大廳埋藏的震天雷上喝茶,最奇的是清楚陰謀了的自己,現在也要過去喝茶。
進了大廳,看到眾人果然正在喝茶,餘福心中苦笑。
壓抑著進了大廳就大喊眾人快跑的衝動,畢竟不知這震天雷埋了多少,要是自己此時大喊,到是打草驚蛇了。
先談談他的口風再說,心中打定主意。
餘福這才向廳中打量,除李玄機眾人之外,廳中只有王世宇和兩名嵛山派弟子,沒有見到李世平的身影。
餘福稍稍鬆了口氣,難道這李世平還沒回來?要是沒回來的話,自己倒還是有機會。雖說那黑衣女子與那大漢比自己先行一步。
可要說速度,該是自己在他們之前到了這嵛山派。
眾人見到餘福,都是投來疑惑的目光。
餘福則是上前施禮,向著王世宇道:“多日不見,王師兄近來身體可好?”
王世宇也是站起施禮,向餘福問好。
問候之後,餘福走到李玄機身邊坐下,此時見這王世宇也在這廳上,該是一時半會不會引爆這震天雷。
坐下後,李玄機,沈夢兒等人便投來詢問之色,餘福此時就是要找一個商議之人,也不好開口,只用手指在桌上寫了個震天雷。
李玄機見了這三字後,有些震驚。餘福見他表情就知他該是知道這震天雷。
見短時間內該是想不出好的辦法,便想拖延時間。
沈夢兒擔心的該是燕紅鶯,餘福輕聲示意她燕紅鶯無礙,不必擔心,這才向這王世宇說道:“王師兄,今日我們到這玉虛宮的來意你也清楚,怎麼玉陽子師伯還不來呢?”
“這兩日師傅染上了風寒,不便外出,商議之事交由我打理。”
餘福心中暗罵,瞎話真是張口就來,思索後,繼續說道:“久仰玉陽子師伯的威名,早就有心拜訪,這次來此,便是為了一睹師伯英姿。要是如此說來到是不巧,只是不知師伯身體如何?師弟頗擅治療這傷寒之疾,還是我們眾人一同去探訪一下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