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這些貴婦人和那些嫡出小姐們,已經悄不作聲地倒退了半步――原來,這個公孫大小姐,還真的是不祥之人啊,若是離得近了,說不得,會給她們帶來什麼災禍出來呢!
望著這些小姐、夫人們的動作,白姨娘的眉角,有一抹笑意,正慢慢地滲透出來――公孫輓歌,我看你這一次,還不束手待斃?
正在這時,李夫人也走上前來,和公孫明說道:“是啊,這些錦鯉之說,都是些迷信之說,安逸侯,自然不會被這些假象所迷惑,況且,公孫大小姐眉眼雍容,一看就是個有福氣之人,焉有不祥之理?”
公孫夢被宋夫人瞪著,畏懼地不敢出聲,齊夫人卻冷笑起來:“什麼叫假象,什麼叫真相――錦鯉死,災禍降,難道說,十年前的沈家,不是前車之鑑麼……你們還在懷疑什麼?”
白姨娘聽了,在一旁怯生生地說道:“還望齊夫人慎言……大小姐她,畢竟是我安逸侯府嫡出的小姐啊,我看這錦鯉之說,也是子虛烏有的事情。全然做不得真的!”
看到白姨娘如此識大體,公孫明讚賞地看了她一眼:“還是蓮兒識大體……”
白姨娘眼眸流轉之處,望著輓歌,而公孫夫人卻因為公孫明的話暗了臉色,又微微地笑了起來:“大小姐你不必介懷,依我看啊,這事全然做不得真的,眼看著,時辰已經不少了,我們還是請眾位夫人、小姐卻赴宴去吧……”
輓歌聽了白姨娘的話,淡淡一笑,氣度高華,她側過頭來,用悅耳至極的聲音說道:“姨娘此言差矣,這錦鯉死,是事實,今日輓歌之壽也是事實……這事,怎麼能當不得真呢?難道姨娘竟然是欺在場的夫人、小姐們耳盲眼拙麼?”
輓歌的話,不輕不重,卻剛好令所有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白姨娘,你既然如此苦心算計於我,我又何苦再給你任何面子?
聽了輓歌的話,白姨娘面色委屈,輕輕地退到了公孫明的身後,似是再也不敢出聲了!
公孫明眼看輓歌無禮,不由地低聲喝斥道:“歌兒,你姨娘是在幫你!”
輓歌微微笑了一下――幫她?是想幫她早點下地獄吧?
望著公孫明,輓歌冰玉一般的臉上,陡然浮出一抹冰雪一般的笑容:“父親相信女兒是無辜的麼?孃親相信女兒嗎?”
公孫明和公孫夫人自然點點頭:“父親和孃親當然相信茗兒!”
輓歌再微笑望天,轉頭緩緩說道“那麼,父親可願意再給女兒半盞茶的機會麼?”
公孫明聽了,又思忖了一下,這才點了點頭:“好……”
輓歌立時不作聲了,只是抬頭望天,也望著那湖的中央,卻一句話都不說!
半盞茶的時間,說短不短,說長,卻也不算太長。可是,對於這個飢腸轆轆的貴夫人們來說,卻是半分都熬不下了!
這亭子裡,雖然有茶水點心,可是,冰雪天氣,天寒地凍,又有冷風飄搖而來,沒過多久,這些貴夫人們,便再也忍不住了!
有一位年輕的小姐抱怨道:“公孫大小姐,你若有什麼招數,儘管使出來啊……要知道,這錦鯉之禍,已經證據確鑿,你就認了吧……”
另外一位身著絳紅衣衫的小姐也上前說道:“就是啊,公孫大小姐,若是你想拖掩時間的話,也請到正廳裡面去啊……在這裡,天寒地凍的,你不能讓大家陪著你挨凍啊!”
這位小姐的話,很具有說服力。她才一說完,便有無數的人開始點頭:“是啊,公孫大小姐,有什麼話,我們回到正廳裡說去吧,總呆在這裡,也不是個事啊……”
“就是,就是,那錦鯉,因為她而死,卻不料,她卻叫我們在這裡陪著挨凍……公孫大小姐,你究竟在這裡等什麼啊……”
……
人群之中,怨聲四起。越是多的怨聲,白姨娘的眉眼,就越顯得委屈,她訥訥地說道:“那個,大小姐總有大小姐的理由的,她讓我們等,我們就再等一會兒唄!”
齊夫人不客氣地說道:“她是你府嫡出的大小姐,可是不是府裡的,我們沒理由陪著她受罪……走,我們回正廳去……”
說完,率先轉身而去!
一直靠著輓歌的李採月見些情形,也有些擔憂起來:“輓歌,你有什麼話,倒是快些說吧,這些女人一離開,這話,可傳得難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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