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梁衝不能上場,不過對方一員猛將也是一樣,所以還是勢均力敵的態勢。
梁衝坐在一邊照著小鏡子,“幸好哥的帥氣不減,哼哼。”
薛珈洛:“別再看了,你看看場上!若是咱輸了你得後悔你信不信?”
梁衝:“呸呸呸,不可能輸的,周煦北還在呢。”說完周煦北一個三分球剛好比分超過了2班的。
“看吧,你要相信周煦北他們。”
薛珈洛還是很擔心,雖然許知年沒上場了但是江臨川還在呢。
這不江臨川也是一個三分球,兩個班的比分居然平了。
“1班加油!1班加油!”
“2班加油!2班加油!”
安若音其實也很擔心,因為上輩子周煦北和梁衝在保送之後明明就沒怎麼來學校了的,而且之後還準備出國的事情,為何這輩子也變了?
難道真的是因為她重生導致的改變嗎?薛珈洛也變了,好像很多東西都變了。
安若音看向那邊的薛珈洛,又看向場上,此時場上的情況好像變了,周煦北與江臨川互相防備,兩人都沒怎麼拿球和投球,反而是其他人作用比較大。
這兩人此時跟之前的梁沖和許知年一樣,薛珈洛其實都怕他們打起來,不過想到周煦北其實相比梁衝來說更穩重一些,而且江臨川也不是那種衝動的人,兩人應該打不起來。
那邊的安若音也是怕兩人打起來,許知年安慰他,“江臨川不會打的,周煦北應該也不是那樣的人。”
安若音看向他,“你太沖動了。”
許知年摸了摸鼻子,梁衝說的話氣到他了,他的確衝動,至於什麼話,這個不好跟安若音說,只是徒增她煩惱而已。
上半場休息了一下,王銜星擦了擦汗喝了一口水,“不好打,咱們再商量一下對策。”
梁衝在一邊,“江臨川一直盯著周煦北,你們誰去盯著江臨川,讓周煦北可以隨意發揮。”
徐勝舉手,“讓我來吧!我就不信了!”
周煦北喝了水坐在一邊休息,“換個位置,我後衛。”
“好。”
另一邊2班的人也在商量戰術,“最好是能把周煦北也弄下場。”黎鴻章說道。
江臨川挑眉,“你要把他打了?這樣不好。而且你也會下場。”
黎鴻章盯著那邊的周煦北,“我下場沒事,班長你在就行,只要你在,我們班應該不可能輸,我去挑釁周煦北。”他詢問許知年,“你剛才是怎麼被梁衝挑釁的?”
許知年搖頭,“別做這種事了,不好。”
“那梁衝可以做我為何不能做?”
許知年:“是我衝動,跟他無關。”
黎鴻章不覺得,肯定是梁衝說了什麼挑釁的許知年,他又看向那邊,剛好看到周煦北把水遞給薛珈洛,不知道跟她說什麼,梁衝也在說話。
其實是薛珈洛看到周煦北喝水的時候發現他戴了一個吊墜,吊墜是個十字架樣式的,薛珈洛覺得有些危險。
“你什麼時候戴東西了?這個可以摘下來先嗎?感覺好危險,你有沒有聽說過有人戴了尖銳的東西在運動的時候摔倒……算了,總之就是有點危險。”
周煦北其實覺得還好,雖然是個十字形狀的,但是並不尖銳,不過他還是摘下來遞過去,“那你幫我保管一下。”
梁衝脖子上也戴了一個吊墜,他拿出來,“你之前怎麼不說我?我也戴了東西。”
薛珈洛看了一下他脖子上的圓形玉佩,“你這個看著一點都不危險,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