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她久經人事,不宜多動。
需得循序漸進,否則身體吃不消,才強制不讓自己浮想聯翩,別過頭,努力壓下去。
饒是如此,洗澡時若有若無的接觸,都是對他形同地獄的煎熬。
身體如同著了火一般,熔漿化作的血液在四肢百骸衝撞,咆哮撕咬。
凰荼覺得,這種折磨比之戰場的殺戮才是最致命的煎熬。
胭脂被伺候的舒舒服服,不時的嗯哼一聲,更是如同在他身上點火。
凰荼手忙腳亂的倒出沐浴露,瓶子好幾次差點從手中脫落。
他的呼吸漸漸像野獸的喘息,粗重如牛。
猶如在經歷一場殊死搏鬥,廢了他身心的代價才將她洗好穿好抱出盥洗室。
滿地的泡泡被踩碎,隱忍到極致的男子卻始終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到大床上用被褥掩蓋的百密無疏。
似乎在抑制某些衝動。
下一秒,凰荼急急忙忙衝進盥洗室,依稀聽到男子從喉嚨溢位的靡音。
雕花玻璃門透出偉岸氣場的身姿......
這一夜,註定不平息。
良久,男子才收斂好的出來。
帝王般的男子直接鑽進被窩,將女子捲入懷。
一隻胳膊穿入枕下,讓她的頭依偎在手臂上,另一隻手心疼的輕捏她累到極致的葇薏。
從未有過的滿足,今夜,他覺得可以睡個活色生香安安穩穩的舒心覺了。
“臥槽,還來!”小蝶剛準備歇一口氣,回頭,那隻龐然大物已經朝她衝來。
小蝶顧不上其他了,爬起來拔腿就跑。
像腳踩風火輪,她這幾年的運動量都在今天全權消耗個徹底。
媽媽呀,她這輩子和狗是結了仇積了怨還是怎的,要被這麼追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