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蝶撓撓頭髮:“什麼是斯德哥爾摩綜合徵?”
南宮靜翻一個白眼:“一種心理疾病。”
“什麼,你說胭脂患了心理疾病?”小蝶不由得緊張了。
“那不然呢,喜歡一個綁架自己的人,不是心理疾病是什麼?”
“也許是,也許是我們推測錯了,那人,那人根本不是綁匪?”
“藍小蝶,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自欺欺人,我嚴重懷疑,在我出國這幾年,你作為胭脂的經紀人到底盡責盡守了沒?
連她跟什麼男性來往,你都不知道,還口口聲聲稱她最好的朋友會盡心盡力幫助她。
你就是這麼幫助的,如今人命都搞出來了,你竟然連對方是誰還一無所知。
我看,這幾年,你恐怕都只顧著自己曬幸福談戀愛,沉迷愛河,哪裡還有閒心操勞胭脂的事兒。”
“我沒有。”小蝶咬著牙,她也很自責。
“沒有,那你倒是說說,這究竟是怎麼一會兒事兒?
孩子的父親是誰?還有那個凰荼,又是哪裡冒出來的人物?”
南宮靜不愧是混到學生會主席的人物,一針見血,毫不留情。
讓你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小蝶被問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南宮靜的問題很尖銳,挑不出半絲不妥。
她說的對,近幾年,她只顧著忙自己的幸福戀愛,忽略了胭脂。
當初要不是她,胭脂也不會......
往事和現實的壓迫,小蝶終於繃不住,哭了出來。
淚水洗刷在她那張可憐憂傷的臉上,南宮靜看的不忍心,開始反思是不是自己說話太重了。
可是她也實在是忍不住,今天這事兒令她措手不及,理智統統粉碎了,從來沒有像今天這般生氣過。
未婚先孕,可大可小,若是能找到孩子爸爸,還能商量孩子的去留問題。
可關鍵是藍小蝶這個傻姑娘連孩子的爸爸是誰一無所知,能不叫她發火麼?
單親媽媽的艱難,是你難以想象的。
誰都沒有她這個感同身受的人有話語權。
當年若不是她媽媽力排眾議堅持將父不詳的她生下來,也不會面臨各種蜂擁而至的冷眼。
旁人異樣的蔑視,鄰居嘲諷的話語,同學刻意的疏離......都是一把足以推她入地獄的利劍。
如此種種,造就了一顆外表堅毅內裡敏感而又脆弱的心。
其實,她不如表露出來的那般強大......
南宮靜看了一眼哭得自責悲痛欲絕的小蝶,心裡嘆氣,走過去,將她攬入懷裡:“行了,別哭了,我又不是怪你。
事已至此,自責愧疚懺悔也於事無補。
現在木已成舟,我們也無能為力。
當務之急是,孩子的去留問題。”
“你......你想怎麼辦?”小蝶啜泣的問。
南宮靜眼神掠過一抹決絕:“打掉。”
“不行。”小蝶從南宮靜懷裡撤出,不贊同:“這個孩子是胭脂的,怎麼能用一句輕描淡寫的兩個字毀掉他降臨人世的希望?”
“我不同意。”小蝶很堅定的表達。
“你不同意?哼,事已至此,你覺得這個孩子還能留下?”南宮靜徑自說:“留下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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