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蝶為她自責,心裡就跟針紮了一樣疼。
“我真沒事!”
“你別安慰我,你要是真沒事,你的臉會這麼難看。”
“小蝶!”胭脂漸漸有些力不從心,本來胃裡就難受。
“你別說話,讓我緩緩。”
“......”
“胭脂,我害怕你再出事兒,你不知道,在你臥病在床那些日子,我眼睜睜看著伯母整個人行屍走肉,形同枯槁,我就好自責。
我和你是最好的朋友,你出了事兒,我卻什麼也做不了,眼睜睜看著伯母身子沒況越下,卻什麼都做不了,我難受啊!”
“小蝶!”肚子裡隱約的陣痛慢慢消失,漸漸的,胭脂能夠壓抑下去了。
“小蝶,我現在沒事了,真的。
你也無需自責,我很感動,很慶幸有你這麼朋友,若不是你,我的媽媽也不會在差點失去我的悲痛中度過難關。”
“你......你真的好了?”小蝶不確定的問。
胭脂蘊出一抹笑,拇指摩挲小蝶眼角未乾的淚痕:“我真的好了,你看!”
轉了個圈,向她證明。
哪知,小蝶不僅不止哭不說,反而哭聲滂沱:“你肯定是強顏歡笑,故意讓我心安,胭脂,嗚嗚嗚,你怎麼這麼好!”
胭脂:“小蝶啊,我真的是......”
話才開口,遠處倏然傳來剎車聲,刺耳的劃破夜空。
胭脂和小蝶同時側目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輛拉風阿斯頓.馬丁,一男一女雙雙從跑車內下來。
一雙大長腿足以吸睛。
“薛胭脂?”女子紅唇誇張的拉開,挽著男子臂彎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