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御流痛苦不堪,狂風暴雨般的疼意麻痺他每根神經,倘使可以,他都想咬舌自盡,可到底心有不甘。
其實他有自知之明,方才他吼得驚天地泣鬼神,要撕心裂肺,也沒等來一個府內侍衛。
這就證明著,這裡被他們動了手腳。
也許是布了結界,也許是放了消音術......誰知道呢?
疼痛疊加,快要吞噬掉他的血肉,龍御流緊咬著嘴唇,殷出汩汩的血紅。
哪怕胭脂和雪城早就消失不見,他的疼痛感卻一點兒沒縮減,反而變本加厲的痛。
胭脂和雪城扒掉龍御流全身衣服,撤下結界後才離去的。
所以龍御流在翌日清晨就被巡邏士兵們發現。
當時還跟著幾個下人,他們見到前世今生都不敢肖想的一幕,太子竟然被人扒的一件不剩五花大綁倒掛在樹上。
那畫面,至今為止都讓人覺得驚世駭俗,還有些毛骨悚然。
龍御流在昏迷後的第一句話,就是陰森森的威脅,誰要敢今日所見傳出去一個字,杖死。
那些個目睹者,立刻嚇得三緘其口。
龍御流的‘威名’,遠近聞名,無不叫人聞風喪膽。
一個個哪敢吭聲,可始終躲不掉死亡命運。
就在當晚半夜三經,那些士兵和下人一夕暴斃,屍體被破席一卷,丟在亂葬崗。
成為蛇蟲鼠蟻們口中搶奪的食物。
胭脂諷刺的看著太子府那幾個暗衛離去,“這樣的人,老天還堅持讓他成為一國之君麼?”
雪城看著那群野獸爭奪的屍體,嗓音似淬了嗜血:“天命難違,有時候,我們也無能為力,也許,上輩子,這些人是一群十惡不赦的壞人,這輩子要用死無葬身之地這種被悲慘了卻。”
“是嗎?我卻是不同這個假設。”胭脂冷冽的氣場全:“我一直相信一個真理,那便是人定勝天。
沒有什麼亙古不變,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是故人心易變,我命由我不由天,憑什麼要別人替我掌握?
憑什麼它要我生我就生,它要我死我就連苟延殘喘的機會都沒有?
如此不公平,我偏就生一身逆骨,要打破這既定的魔咒。
走出我想走的人生之路。”
這一刻的胭脂,容顏卻是美的驚人。
勝在她渾身呼嘯的氣場,像一個自由女神渴望解放天性獲得自由,不惜與天鬥,我亦樂無窮!
她渾身都發著光芒萬丈的耀華,灼灼生輝。
“與天鬥?”雪城像是魔怔的同化,旋即,綻放出一朵大大的驚人:“無論你做什麼,我都支援你。”
與天鬥又何妨?
她說的對,自己的命運憑什麼要被別人掌控?
就算死,也要死得其所。
從未有過的熱情在胸腔衝撞,好高漲的激情。
胭脂的眸燦若星辰,她衝男子莞爾一笑,那一瞬,心潮的澎湃來的猝不及防。
雪城痴痴地感受著胸腔抑制不住的瘋狂跳動聲,直到東方劃出一抹天際白。
終於慢半拍的醒過來,而此時,他無比後悔自己一直的走神。
對面的男人卓然不絕,是胭脂最不想也是他自己最不想看到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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