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要除暴安良,替天行道。
雪城攔也無濟於事,無論是誰攔,都別想她打消殺人的念頭。
“現在還不是時候!”雪城畢竟目光長遠,看的更為廣闊一些。
“什麼才是時候?”胭脂掙扎:“難道要等他真的成為一國之君,到生靈塗炭那一天?
這貨跟我有不共戴天的私仇,今日不處之而後快,我這口氣難消。”
“皇族血脈只剩下龍御流這一脈了,倘若他在出現不測,普天之下,誰還有資格繼承大統?”
胭脂掙扎不開,雪城的手像鐵鉗一樣緊緊桎梏她。
“靠,別跟我講什麼大道理,你今天要是不放手,別怪我翻臉無情。”胭脂有些語無倫次。
“真那麼恨?”
“恨入骨髓。”
“哪怕他是天命皇帝,殺了他,即為逆天而行受到天罰,也不後悔?”
“你在開什麼玩笑,什麼天命之人,他這種人就連老天都難得親自動手,殺他可是除暴安良,怎麼還會被嚴懲了?”
胭脂根本不信,雪城也沒有繼續解釋。
臨了,斂好情緒:“我懂了,別為這種人髒了手,我替你報仇。”
胭脂有些詫異的看著雪城,直到他手心凌厲的掌風灌滿,才意識到他是來真的。
鬼使神差的,就出手了。
“慢著,那啥,你說清楚,什麼叫殺他是逆天而行,會受到天罰?你先解釋清楚。”
雪城手勁兒大,要不是使出全身力氣,胭脂險些抓不住。
“這些都不重要不是嗎?重要是,他是你的仇人,你恨他恨不得出之後看這才是至關重要。”
“讓我替你動手,你不是說過嗎,我們是家人,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你先別轉移話題,話題往上,你說這貨是天命之人,什麼天命之人?聽起來怎麼這麼玄乎?”
還是他在故弄玄虛,雖然胭脂清楚,雪城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之人。
這個疑問不止她百思不得其解,龍御流也直直的等著雪城回答。
也許這是他活命的一個契機,生死存亡。
雪城平淡的嗓音娓娓道來:“這個世界,都遵從一個法則——天法,世間萬物的生來死去都寫進了天法中,人的一生富貴貧窮自然也順應天法。
而龍御流是天命皇帝,早在他出生降臨時就寫進了天法中,不可更改。”
“我是天命皇帝?”
“他是天命皇帝?”
兩道驚呼乍然響起,只不過一個驚喜,一個有驚無喜。
胭脂左看右看,橫看豎看,“這貨用放大鏡看都不像天命皇帝啊!
你是不是搞錯了?他要是皇帝,這天下豈不是怨聲載道,民不聊生?”
“是有個高人告訴我的。龍御流確確實實是天命皇帝。”
瞅瞅那嘚瑟勁兒,胭脂氣不過:“老子不怕,管他什麼天命之人,我偏要逆天而行,它能奈我何?”
胭脂還就不信了,她來到這個世界都是一個異數,大不了被天法抹去,二十一世紀後又是一條‘好漢’。
龍御流剛安下來的心還沒塵埃落定又懸上喉嚨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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