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一拳落在他結實的肌肉上,靠,好硬。
憤怒的眸子像燃起狂肆火焰:“我看你就是不愛我?不然怎麼連一句甜膩的話都不說?”
“冤枉啊,娘子。”凰荼大寫的冤枉:“你是真愛,蝶衣只是......”
“是什麼?”胭脂疾言厲色。
“我只把她當妹妹。”
“喲,是妹妹啊!恐怕是情妹妹吧,你這個情哥哥某段時間可是殷切急躁想娶你那個妹妹的!
怎麼,魔君大人記憶這麼不好,才一千年就忘的一乾二淨?難道要我一句一句將你們甜言蜜語都複述一遍?”
“別,還是別了。”凰荼疾言打斷,真後悔當初傷的太深。
要早知如此,他何必當初啊!
此刻更是悔得腸子都青了!
誰叫他咎由自取連愛情和親情都分不清,現在後悔卻始終是彼此一根扎進心臟最深處的刺?
時刻提醒他犯下的錯。
像釘在恥辱柱上隨時刺他一下。
“怎麼?回答不上來了?”胭脂心裡壓著一座憤怒大石,不洩不快:“是不是在你心裡,還有你那抹白月光硃砂痣的地位?
喲,都過一千年了,是不是每每想起,午夜夢迴時分,都心痛如絞,思念成疾啊!”
“不是。”凰荼焦急的解釋,露在胭脂眼裡,就是被猜中心中秘密的慌措。
心裡那座大石壓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不是,我看你分明是心中有鬼。
既然不是,那你為什麼緊張?不是心虛?”
“我沒有,你相信我。”男子平素清雋儒雅的面容上罕見的裂出一抹焦急。
他急急解釋:“我心中只有你一個人位置,蝶衣,我真的只把她當妹妹。”
“你憑什麼讓我信你?”事實上,經歷了這麼多,他心裡的人是誰,胭脂又怎會不知?
不過是想看他驚慌失措焦急萬分只為她一人罷了!
情人之間不就是這樣麼?
透過各種試探敞開心扉,看到彼此在心底做佔據的位置。
其實這是一種沒有安全感的體現。
怎知,愛情是最經不起試探的,無數次的試探後,是失去的創傷。
“我不知道該如何做,你才能相信我。”凰荼有些黯然的說:“但是我可以對天發誓,我心中最愛的那個女人一直都是你。
無論是千年前還是千年後,至從我第一眼見到你,就再也裝不下任何女人了。”
“我知道曾經做了不可饒恕傷你刻骨的事兒,犯下不可原諒的罪。
我強迫你,威脅你和我成親。
在大婚當日為另一個女人把你孤零零丟在婚禮現場,讓你蒙受羞辱。
甚至還自以為是為了所謂的人魔共存,想和蝶衣成親。
我冤枉你、背叛你、離棄你......讓你孤苦無依孤立無援孤軍奮戰。
在你最需要我的時候,我沒有出現,我是個壞人,可就是這樣一個壞人,最後真的知錯,想請求你的原諒?
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我真的不能沒有你?”凰荼猩紅的眸淌著嗜血的淚:“離開我,我才會行屍走肉,千年的孤獨等待耗盡我全身的力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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