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你永遠都說不出來?”
胭脂霍然抬頭,房門大開,男人像鬼魅一樣,逆光而來。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胭脂心虛的顫音。
腳步不自覺後退。
“從你叫我去把豬,和豬湊對兒那時候就來了。”
胭脂眼神亂閃:“......”
意思是,她罵他臭男人,死男人,還說他不如誰誰誰,要去找誰誰誰,他都一字不漏聽到了?
凰荼唇側邪肆上挽:“我智商像豬。”
胭脂趕緊搖頭。
“還不如溫子然、枯葉?”
胭脂搖頭:“你聽錯了。”
凰荼步步緊逼,胭脂步步後退。
心臟跳好快,她可是見識過這個男人吃醋的恐怖,她可不想重蹈覆轍。
胭脂縮了縮脖子,有沒有後悔藥,給她來一打?
“我聽錯了?”凰荼將她逼到牆角,一手撐到她耳側。
胭脂嚇得閉眼,一道可怖疾風像刀子刮過臉頰。
同時,心漏跳一拍。
世界都安靜了,胭脂磕開一條縫,偷偷看他。
凰荼臉黑的無法疊加,晦澀難辨。
胭脂腦子這時候轉的飛快,終於讓她想到一個法子。
“那個......”她一臉害怕的撩開眼皮:“凰荼,我跟你說個秘密哈。”
凰荼睜著眼看她瞎編。
“女人總是口是心非,尤其是生氣的女人,話更是當不得真,不作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