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荼摸了摸鼻子,一把將她捲進懷抱:“怎麼了?”
胭脂火大,別過頭,就是不看他。
“怎麼了,嗯?”一隻手挑起她的下巴,尾音旖旎。
像抓心撓肝的癢。
還是不想說話,手腳不停掙扎,不知踹了他好幾腳。
凰荼像是不知痛覺,垂首,眼神一眯。
“怎麼不穿鞋?”話沒說完,攔腰將她抱起。
絕對的狂霸。
胭脂嚇得花容失色:“你幹嘛?”開始掙扎:“放開我。”
“我穿不穿鞋,干卿何事?”
想想就生氣,死男人昨天吃完,提起褲子就不跑了。
害她醒來,孤零零一個人,心裡莫名的酸。
他難道不知道,女人那啥後醒來,最怕遇到孤獨一人。
那是一種後怕,害怕被拋棄的恐懼。
上一次,她害怕重蹈忘情森林那一次的覆轍,被拋棄,像寒冰淬體,每顆細胞都叫囂著冷。
埋在靈魂的陰影擴大,她害怕的徹底。
他到底懂不懂?
胸腔像灌滿了酸水,酸的她淚腺氾濫控制不住。
“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凰荼眼神暗沉:“我們男人?除了我,還有其他很多男人?”
胭脂暗叫糟糕,趕緊解釋:“哦有多少男人,你不是最清楚?”
凰荼可不買賬:“被給我插科打諢,說清楚,你還見過其他男人?”的裸一體,他嗜血的唇勾勒出一抹冷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