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
她還沒奔放到無所畏懼直面男人裸體的談定。
胭脂頭大:“不......不用了吧?”
“要的,為了公平起見,我對你甚至連頭髮絲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卻對我不清不楚,禮尚往來,我也該讓你更深入瞭解我不是?”
怎麼聽出了一種委屈的意味兒呢?
還要深入瞭解,瞭解個頭,不就那幾樣兒器官不同嘛,其餘他有的,她一樣不缺。
她怕評賞後,不流血而亡才怪。
“真不用了,我對你裸體不感興趣。”手心一觸及那根暗金色腰帶,立刻彈回來。
仿若驚雷劈中,條件反射的抽手。
凰荼眼眸危險的眯起:“你嫌棄我?”
“不是。”胭脂趕緊搖手:“我怎麼敢嫌棄你?我嫌棄誰也不敢嫌棄你啊,對不對?”
“意思是,你不怕我,就敢嫌棄我了?”
“哪能啊,我說我不嫌棄你,不是不敢,是不敢不會,不對,是不敢,是不會,到底是不敢還是不會啊?”
胭脂腦子都打結了,自己都不知道說了些什麼。
凰荼卻是哈哈大笑:“你怎麼這個可愛!”
“可憐沒人愛。”
凰荼笑的放肆:“我不是人?”
“呵呵。”胭脂直言不諱:“還真不是。”
凰荼:“......”
“你是魔啊!”
“嗚......”下一秒,嘴被封了。
你腳踩的地獄只是那天堂的倒影,我唇角的故事也終將是時間的灰燼。
......
距離英雄宴過了半個月了,皇宮連偶爾鬧刺客都鮮有發生。
一片和諧美好。
宛若假象,矇蔽世人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