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拿錯手了。”窘迫的縮回左手,換出右手。
凰荼:“……”
“該死的,竟然把老孃手背咬這麼大個洞。”
凰荼:“……”
“敢咬老子,對了,那蛇是什麼品種,我看百分百有毒,不然,我也不會暈了過去。”胭脂自言自語了一番後,嗖的抬頭:“凰荼?”
楚楚可憐,眸含秋水,欲語還羞。
凰荼看怔了,像命運套上枷鎖,像愛情浸染毒藥,她壞的很美,讓他魂牽夢縈。
帶著禁忌的烙印出現,瀲灩絕色的瞳仁猶如色澤邪魅的罌粟花,在暗夜中妖媚盛開。
緋紅的唇側,悄然綻放一抹邪豔。
傾下身子,俊顏覆蓋她整張臉,驚豔絕倫的盛放在面前。
“墮落的妖精,實在我非常想要被你引誘著一起沉淪。”他氣息不穩的聲音很讓人浮想聯翩。
將胭脂謾罵的嘴封印的嚴嚴實實。
只聽見絲絲縷縷低吟從齒縫中溢位。
他恨不得把她拆骨入腹,鑲嵌在肋骨中。
苦心孤詣了一千年,他不想,到頭來全是空妄。
他一遇見她,就像癌細胞擴散到全身,像沉痾舊疾驟然爆發,性冷淡找到了他的專屬春一藥,置身於風口浪尖的漩渦中心。
控制不住身體沉睡的野獸咆哮嘶吼的甦醒。
然後,拉著對方,共沉淪。
直到口腔傳來血腥味兒,他舌頭被咬破,有些疼。
凰荼被胭脂推開。
“我操,病患你也下得去嘴,果然沒有,最壞,只有壞的流油。”胭脂怒不可遏,小臉羞憤絳紅。
他笑的苦澀,抓住她張牙舞爪的手:“可能這輩子最難忘的事,就是遇見你,然後,牽著你的手,一起走向白頭。”
心裡莫名一窒,像錐子洞穿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