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抱歉,是我太疑神疑鬼了,你別介意。”胭脂露出愧疚的神色。
容光不介意的笑了笑:“都說了你是我朋友,為什麼要向我道歉。
該說抱歉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言辭不當,才讓你產生歧義。”
胭脂稍稍鬆弛了心神,問他:“對了,你進宮做什麼?”
“如果我說來見老朋友,敘舊,你相信嗎?”
“當然信。”胭脂斬釘截鐵的說:“幹嘛這麼看著我,我信你不是很正常嗎?
你都當我是朋友,既是朋友,那便是彼此信任。
再說,你犯不著欺騙我。”
他進宮,肯定是有私事兒,誰還不允許別人有點小秘密了,就她自己,都藏著一個天大的秘密。
所以,無論真假,她都選擇相信。
“你是我見過最善解人意的女子。”要是她也和她一樣,他們的結局是不是會變得好一點。
對於他倏然的黯然,胭脂倒有些好奇。
難道是想起了他藏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
“說的好像你閱女無數似的,你有那麼瞭解女人?”
“沒吃過豬肉,難道還沒見過豬跑?”
“嗬喲,見識了,膽子不小,竟把女人譬作豬,你不知道女人最受不了被形容成豬嗎?
豬又醜又肥又蠢,全世界的動物就屬豬這個物種最尷尬。”
“哦,為什麼尷尬?”容光倒是被勾起了興趣。
“生的幸福,死的悲慘。”
“哈哈哈......”容光爽朗大笑:“還有這種說法。”
“一直都有,只有你傻,不知道而已。”
容光:“......”這女人絕對不能誇,她要上天。
“你含沙射影罵我呢!”
“我受到了驚嚇,你竟然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