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的尊貴血統可看不上爾等身份,吾以後可是要做這天下的獸王,統領四海八荒,你以為吾真的看上你?
哼,你配嗎?”
“哎呦,你幹嘛打我?”雪城捂著額頭大叫。
胭脂要被氣死了,心裡卻是說不出的解脫。
像捆縛窒息的鐵索終於斷裂。
這貨不能誇,給點顏色要開染坊,給根柺杖他要撬開地球。
“打的就是你。”胭脂揮著拳頭惡狠狠威脅:“誰叫你目中無人,夜郎自大,不給點顏色瞧瞧,你尾巴要翹上天。”
雪城:“......”捂著糖炒栗子的額頭,心裡吵翻天。
哎呦喂,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他不跟她一般見識。
不知不覺,黑夜侵蝕。
周圍黑黢黢的,看不到盡頭。
胭脂打算去皇宮,有個事兒吊著她,讓她束手束腳,心裡始終七上八下。
雪城認命的跟在身後,誰叫他死纏爛打得心應手,做個正宗的狗腿子,他當仁不讓。
心裡又是一番嘆息。
仔細想想,他覺得自己挺不要臉的,簡直可以用厚顏無恥形容。
人家顯山露水的直言不諱告知他,和他一刀兩斷。
他亦是心高氣傲的主兒,可做的事兒,卻是鬼使神差,像魔鬼附身,大腦不聽使喚。
她對他冷言冷語,他卻沒臉沒皮糾纏不休。
她對他無動於衷,他卻一廂情願熱臉倒貼。
她對他嫌惡至極,他卻飛蛾撲火自取滅亡。
這不,不僅把偷窺跟蹤學的有模有樣,甚至爐火純青,還跟個缺心眼似的,死皮賴臉跟了上來。
為了不讓她丟掉他,對他心存愧疚,還故作大義好像跟個銅牆鐵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