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恨是把雙刃劍,砍傷別人的同時,也痛了自己。
倏然像盔甲被擊潰,他頹敗:“對不起。”
“要我怎麼辦,你才會原諒我?”
求饒的呼吸賁發出來,沒了她,他一無所有。
心臟是撕裂的鉅痛,每塊肌肉都抽搐著悔恨的折磨。
“我......”魅姬深深嘆息,罷了,愛上他,就註定一敗塗地的結局。
主動攀上他挺拔的脖子,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下,狠狠拉下,吻上去。
高景軒震驚的欣喜,像迴光返照。
化被動為主動,狠狠攫取她的唇舌,怎麼吻都吻不夠。
末了,魅姬大口的哈氣。
男人深情的目光滲出狂熱:“我愛你。”
像胸口被攥疼。
他夾雜委屈的控訴:“誰叫我都來了,你還沒注意到。”
魅姬不可置信的瞪他:“你不是吧,吃醋?多大點事兒,多大個人了?”
這種飛醋也吃?
高景軒點頭預設:“剛好裝你。”
魅姬:“......”
這人的情話順手拈來,都不要腹稿。
他問的是年紀,不是心大?
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通。
魅姬言歸正傳:“你妹妹在門外跪著,你真的狠心棄她不顧?”
高景軒深邃的眸底溢滿柔情:“我只在乎你。”這女人總是轉移話題。
他求愛,都沒答覆,不開心。
“她是你妹妹!”好吧,說實話,心裡確實挺感動的。
“你真的狠得下心?”
高景軒一點都不在意:“早就逐出家門,沒了關係,天大地大,媳婦兒最大。”
魅姬心花怒放,再試探的問:“真不管了?聽聞她肚子裡還有你親侄女兒,要是有個好歹,你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