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顰一蹙,都烙在靈魂深處。
驀然回首,頃刻間驚豔了時光,溫柔了歲月。
他的笑,像有毒的罌粟在她血液充斥不散。
胭脂每每想起,心口都是扎進一根生鏽鐵釘,拔不掉,捨不得,好疼。
“小紀,小紀,你怎麼了?”恍惚間,胭脂回過神來,就見一隻袖珍小手在面前揮動。
小蘋果滿臉焦急。
“小紀,你怎麼啦?”小蘋果不由得關心則亂:“你是不是那個啦?”
胭脂皺眉:“哪個?”
“就是那個呀?”
“那個是哪個呀?”
“那個就是那個呀!”
“那個到底是哪個嘛?”胭脂一臉懵逼。
她是真不知道那個是哪個嘛!
“你等等。”小蘋果心急火燎的跑開,很快又風風火火回來。
左手一杯水,右手一根嫩竹葉。
胭脂一臉懵逼的看她在自己身邊一本正經轉著圈兒。
左三圈、右三圈,然後用蘸溼的竹葉在她身上灑水。
還特別敬業的唸叨:“妖魔鬼怪還不速速現形,速速現形......”
胭脂絕倒:“......”
這妞腦子進水了吧,竟然會認為她被妖怪附身,虧她想得出來。
胭脂乾脆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抱著零食吃。
正愁生活無趣,看她玩唄。
大概瞎幾把折騰幾個時辰,小蘋果也累了。
轉的她頭暈目眩,一屁股坐胭脂旁邊上。
放下手上作法的東西,要去倒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