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小,可還是被他清晰聽見。
小二哥的喝進去的水差點吐出來:“......”
這女人,實在......可恨。
他搜腸刮肚好久,才找到這麼一個平生最像罵人的詞。
“我要睡覺了,大兄弟,有啥事兒,明天再說?”胭脂終於聽完老和尚年唸經,打了個呵欠,證明現在很晚。
“等等,你還沒......”給我道歉,憑什麼罵我?
“大兄弟,我膀胱憋不住了!”胭脂臉上像霜打的茄子,呈紫青色。
“你一個女人,怎麼完全沒個正色,出口成髒,滿口髒話。”
“你說的都對,我不是女人,行了吧。”胭脂扯了扯唇:“那現在,我可以去如廁了嗎?大哥?”
“你要去就去,又沒誰拉著你不讓你去?”小二哥臉漲得爆紅,哪裡見過如此奔放的女子,顛覆他三觀。
“還有,別叫我大哥,你怎麼亂認親戚。”
語畢,臉紅的滲血,慌不擇路的離開,像後面有洪水猛獸追趕一樣。
胭脂費思不解的看著他逃命般的背影,顰眉間全是疑惑。
她長得慘絕人寰嗎?怎麼跟見著鬼似的。
跟女人來大姨媽那幾天還費解。
胭脂捂著小肚子,疾跑茅廁。
一洩千尺後,胭脂才剛走出來,肚子又聒噪的鬧騰起來。
她臉色緊皺,下一秒,折返回茅廁。
本來以為這樣可以安心睡覺了吧,事實證明,她真的想多了。
這是一不眠夜,她不幸的中招拉肚子,大半晚上都待臭烘烘的茅廁裡度夜如年。
衰!
等她終於感覺肚子裡所有物都排洩的一乾二淨後,她也已經去了半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