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點會死呀!”胭脂憤世嫉俗的齜牙,疼死她了。
“我這是手,不是豬蹄,不是豬蹄。”他剛才的行為,說好聽點叫出手相救,說難聽點,叫藉機報復。
當然,胭脂更傾向於後者。
小二哥愧疚不已,根本不敢反駁,任憑胭脂出氣。
“你說,你是不是故意的?”胭脂想想,都覺得手疼。
十指連心啊,疼的心臟都差點斷氣。
“我沒有。”他雖然不虞她的某些脾性,可他也不是一個趁人之危的小人。
“你還說沒有?”胭脂氣的笑出聲:“你敢說,我這手不是你故意釀成的慘劇?
你簡直喪心病狂,竟然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若質女流下毒手,你好狠的心啊!”
胭脂氣的方寸大失,對著他劈頭蓋臉就是一頓責罵。
小二哥委屈啊,他這是招誰惹誰了?
好心替她斟茶倒水,把自己姿態放到最低,哪曾想,弄巧成拙。
吃力還不討好。
想想都覺得胸臆中填滿名叫委屈的苦痛。
“我和你到底有多大的仇多大的怨,你要這麼害我?”
胭脂看著像大豬蹄子一般醜的手,醜出太平洋,她就想罵娘。
我日,雖說抹了藥,可還是忍不住難受啊!
“小姐,請你講講理好不好?我沒有要害你。”小二哥被無端冤枉,也有些生氣。
他無力嘆息:“我和你素昧平生,為何要害你?”
“我怎麼知道,你為什麼要害我?
也許你是個變態,變態的心思我哪裡猜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