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不得不懷疑,自己面對的一個人他到底是不是男人?
他怕是不是男人吧?
那麼問題來了,這個年代、這個時期,變性手術還未普及吧?
哎!
似乎聽到她唉聲嘆息的無奈聲,某人終於大發善心開了尊口。
可真把自己當大佬。
胭脂心裡暗自嗤鼻。
“我為什麼要讓你?”他挑起眉梢看著她。
用非常正規的疑問句。
我去,聽到這副明顯氣死人不償命的語調,此刻的胭脂寧願他是個啞巴。
小二哥揶揄的打量她:“難道你想進去?”
他攔在門口,標準的良家婦男形象:“這裡面是‘我’的房間。”那個我字,被他可以拖曳極重。
胭脂不傻,當然聽得出他綿裡藏針的意思。
無非是,男人房間,你一個女人進去,呵呵......
“男人房間又如何?”胭脂不屑掠唇:“除非你房間裡面有見不得人的東西,不然,你為什麼一副如臨大敵,杯弓蛇影?”
“如臨大敵?”他好笑嗤哂:“你這賊喊捉賊的功夫倒是厲害!”
頓了頓,才繼續道:“我是男人,不和你呈口舌之爭。”
“呵呵,說的比唱的好聽。”胭脂譏誚撩唇:“既然不和我一般見識,你又何必含沙射影,說話都是話裡有話?”
男人挑眉,用眼神詢問什麼意思?
胭脂冷笑出聲:“你不就嘲諷我不知檢點,傲慢無禮?”
男人神情諱莫如深,胭脂卻是知道猜對。
“臥槽,你以為我想進你房間?”她都嫌棄好不好?
“要不是本小姐利令智昏,會慌不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