頃刻間,瀰漫在唇齒間,那種莫可名狀的哀傷。
“喂,你怎麼啦?”似乎被感染,胭脂不解的偏了偏頭。
久久沒等到迴音。
胭脂看了看這四周,空蕩蕩的,像個枯寂的死城。
乍然安靜,像黑夜裡沉睡著的野獸,隨時會主動出擊。
“你說句話好不好?”胭脂最怕空氣倏然安靜,怪瘮人的。
“無話可說。”
“隨便說什麼啊,比如說,你叫什麼、來自哪裡、師出何門、你父母安在、多大了、你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最大的夢想是什麼?
......”
若真想交流,不勝列舉的話題。
主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心。
對方又沉默,胭脂不禁懷疑是自己沒有魅力,還是對方太寡言少語。
坑爹啊!
不過這就要她放棄?那可就太小看她,她可是出了名的不死不休。
話癆的厲害。
索性憑著她三寸不爛之舌,自言自語像個瘋子似的,一個人撐起全部話題。
終於,她們走到目的地。
胭脂挑眉看著這小巷子裡頭,窮的只剩下空殼子的屋子。
她簡直無話可說。
“就住這破地方?”
“你可以回去。”
“我說你再怎麼說也是個小老闆,在業界也算小有名氣,你怎麼就把自己活成這樣?”
“我說了,我這兒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你要是嫌棄,你可以走。”
胭脂發誓,她這暴脾氣,得虧對方語氣平和,否則,她真會忍不住一個大嘴巴子抽死他丫的。
個過河拆橋,恩將仇報的王八蛋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