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今天,包括你昨天,你所說的話,都是在建立在騙我的基礎上,無論你是出於什麼理由,什麼目的,哪怕是善意的謊言,你就是騙我了。
所以,我現在不能原諒你,我想我近段時間都不會想再見你。”
在他悲傷的眼睛裡毫不留情的捅刀子,然後不猶豫的離去。
故作瀟灑的她,心在泣血。
悲傷的他,無措絕望,空洞澀然。
“胭脂。”野獸的悲鳴撕破天際。
胭脂絕對不是心血來潮。
既然說不理雪城,那就會說大做到。
京城街頭還在傳揚宰相府的風流韻事。
胭脂看似隨意掃了眼背後,凜冽的視線稍縱即逝。
隨手鑊住一位口若懸河的男子,開門見山問:“你說的可是魅姬?”
那人被拉住,本欲發怒,可回頭便是一個妙人兒,一顆心不由自主砰砰直跳。
話都說不利索:“你......你?”好美的女人。
膚如凝脂,粉唇微闔似有萬語千言,面若桃花比那花嬌,一時,不禁看的怔了。
周圍聞訊望來的人也跟著魔怔了。
只覺得,這女人真不是凡品,美的人神共憤。
呼氣窒息聲此起彼伏。
胭脂淬著寒冰視線淡淡一掃,一股西伯利亞的寒流射向眾人,無不為之膽寒。
只覺得血液都凍僵。
“你剛才說,宰相和宰相夫人破鏡重圓?”胭脂黑風暴的語氣,幾近嚴寒:“傳聞宰相與其夫人伉儷情深,夫唱婦隨,何來破鏡重圓一說?”
那人見她貌美如花,且氣勢攝人,隱著孤陋寡聞的鄙夷解釋。
男人將自己聽聞得來的,一字不漏的娓娓道來。
加上週圍一些人添油加醋,真實度立馬大增。
胭脂只是聽到高媚兒害的魅姬差點枉死,更是將她未出世的孩子也活生生迫害,胸腔就像有狂佞野獸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