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嘴微笑,女人敏感起來,不遜於福爾摩斯。
可她的笑雪城卻能徹徹底底知道,根本不達眼底。
他腦子轉得快,輕易找到辭藻自圓其說:“你從城裡回來,莫名其妙問我這些話,很明顯是聽到了什麼風言風語。
何況,在你的認知裡,難不成我真是傻子?
這麼簡單的問題都想不到?”
“你的確很聰明。”胭脂耐人尋味的吐出這句話,便沒有繼續糾纏不休。
拾起筷子夾了快烤的橡塑焦脆的雞腿,放入他碗裡,金燦燦顏色,香遠益清。
無論是視覺還是嗅覺上,都非常賞心悅目,很激發味覺。
也不知她信了否,雪城一顆心像是被浪濤拍打著,一上一下,起伏不定。
“吃啊,看我能吃飽?”
雪城:“......”
絞死刑總得給個明確指令吧?
“不吃算了。”胭脂故作不悅,站起來,作勢收拾殘局。
“誰說吾不吃的!”雪城焦急的筷子都夾不穩。
好幾下,才夾好胭脂夾給她的雞腿,放進嘴裡。
“好吃。”享受的臉像揉碎了星河,鎏金溢彩。
“好吃吧,呵呵,好吃你就多吃點,別客氣啊!”
“嗯嗯。”雪城怔了怔,半晌才點頭。
為毛聽她這句話,讓他有種頭皮發麻的感覺。
胭脂優雅的收拾那塊掉落的雞腿,心道: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呵呵,等著你交代。
雪城自認為自己那番說辭,滴水不漏,找不到絲毫破綻。
可誰叫胭脂是個女人,女人都有個通病,第六感很強烈。
稍微動點腦子,都覺得雪城的話不值得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