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上的溼帕瞬間脫落,不過被眼疾手快的雪城截住。
可他的臉就遭殃,被女人像玩新奇的蹂躪。
是真用蹂躪。
“哪裡鑽出來的妖孽?”
雪城:“......”
“快說,你到底想做什麼?我家可愛的雪城你搞哪去了?”
雪城:“......”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別以為我是女人好欺負。”
到底誰欺負誰呀!
“你先放手。”
胭脂想都沒想拒絕:“不放!”
雪城跟她講理:“有話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胭脂手裡不停,捫心自問,這男人面板真好:“我不是君子,不必遵循這套法則。”
雪城:“......你能不捏吾臉嗎?”
“不能。”這麼好的肌膚,不摸白不摸,摸了還想摸。
繼續將無賴耍起來。
雪城:“你這是在吃吾豆腐?”
到了現在還看不出某人是故意的,他這冗長的歲月算是白活了。
既然她要玩,他就陪她玩。
“呵呵,這就叫吃豆腐?”胭脂只能說古代人可真夠保守。
她若說,曾經和人對戲,還是床一戲,那大尺度會不會被浸豬籠。
果然,雪城俊美的眉眼開始冷凝:“你說清楚,你還對誰做過?”
胭脂忍俊不禁,明知故問:“做過什麼?”
雪城半握拳咳了聲:“這不重要,你且說還有誰?”緊張的空氣像一觸即燃的燎原。
胭脂湊過去,欣賞他可愛的表情:“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面?”
雪城俊臉已經紅的滴血,從脖子蔓延至上的紅暈。
“是這個?”捏了捏她紅透的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