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雕蟲小技還想跟吾鬥,你開玩笑吧?
雪城用鼻子哼出蔑視,眼神更是嘲諷濃濃。
可他的笑還沒開始,就見那兩根神識再一次狠狠反彈回來,打在胸口,卻是臉火辣辣的疼。
尷了一臉,這波騷操作實在6的一批。
雪城被加倍反噬,胸口瞬間碎大石。
好疼。
月華如練,他的獸臉在月色中,綻放出灰色光芒。<p,他偏就不信邪,跟你特麼犟上了。
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他除了在那個強的不像正常魔的男人身上吃過鱉,其他人他著實沒正眼瞧過。
現在,你特麼說他連一個結界都破不開,他覺得自己祖宗十八代都要翻棺材醒來扯他耳朵嚎啕大罵。
蛋疼。
他再次以正兒八經的眼神審視這座通天白塔,塔身皎潔如明月,獨樹一幟,即便矗立黑暗,也鶴立雞群。
帶著開天闢地的氣勢,懷揣悲天憫人的情懷。
用極度溫和又高冷的複雜目光,睥睨眾生。
雪城強烈的自尊心被活活侵犯,再怎麼著,他也是堂堂神獸,受萬人敬仰,哪能被一座不過死物的白塔搶佔風頭。
叔可忍嬸不可忍。
於是,某隻高傲的神獸,被激起怒火騰騰的摧毀心。
這個世界,只能他睥睨天下,不叫天下睥睨他。
其實,雖然他不得不承認,這樣異常的根源根本不是白塔本身,而是,他眺目望去,住在白塔裡的人。
雪城像是瞬間被人拂了逆鱗,神色抑鬱,渾身一抖,幾尺蹦起。
一梭銀光劈下,直至紅木雕門。
“嘭。”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