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胭脂尷尬症都犯了:“我就是隨口問一下,你激動個什麼勁兒啊?”
“我能不激動嗎?”神醫捋了把下巴的茶水:“我可是醫者,有你這麼損德貶人的嗎?是個人都跟你急好不好?你這話說難聽點,就是在侮辱我的職業道德,做人操守。”
“呃呃呃,那說好聽點呢?”
“還是侮辱我的職業道德,做人操守。”
“切,說了當沒說。”
神醫懶得跟她一般見識,這小妖像個白痴,和她計較自己都被帶傻了。
胭脂瞥到桌子那頭一個瓷瓶:“這是什麼?”她剛拿起來,神醫就跟陣風一樣,飛快奔來,順走了手裡的瓶子。
胭脂:“……”
怎麼有種防狼的趕腳。
“用得著嗎,我什麼寶貝沒見過,會稀罕你這破瓶子。”
神醫謹慎的收好:“這可不是破瓶子,這是我們成功的關鍵。”
“啥,成功的關鍵,就靠一破瓶子?還不如人皮面積靠譜呢?”
神醫真不想跟她一般見識,但是被人諷刺,他不舒服極了,只覺得不吐不快,總要讓這鼠目寸光的小妖知道他的厲害。
拿出瓶子,非常仔細的握著:“這可不是一般的瓶子。”
胭脂:我就靜靜聽你傻逼吹。
“你別不信,你以為光這人皮面具就能騙過皇帝?”
胭脂不置可否。
“皇帝能坐上現在的位置,你以為憑的是什麼?運氣啊?”
“皇族裡頭,手足相殘,殺父奪位那可是家常便飯。皇上能過五關斬六將,贏得最後的勝利,沒有強悍的手腕那是不可能的。”
皇宮除開不表面的繁華,裡面骯髒的全是獻血染紅的印記。
沒有親情,沒有愛情,沒有友情,有的只是冷血無情,權勢鬥爭。
這些胭脂看過電視,不說身在帝王家,就說那些豪門、娛樂圈吧,也免不了爾虞我詐,斗的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