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有求於人,他忍。
“在你之前,吾確實是看見兩束黑光從天而降,落在了重陽宮這方,當吾循跡而來時,就看到你從五十米白塔上跌落,於是吾就順手牽羊把你救了。”
好順手哦,感情他還不想救。
事實上,雪城巴不得她摔死了一了百了,這樣就沒人跟他搶那女人的注意力了,一個凰荼已經忙得他焦頭爛額,再來一個枯葉、一個魅姬,他已經分身乏術了。
不過想歸想,神獸的氣度當然不能丟,不能讓人說他小肚雞腸,心胸狹隘。
他要和這些人公平競爭。
雪城有絕對滴信心,那女人是沒有見過他化為人身的帥氣樣子,那可是十里八荒,天上地下都找不到可以和他相提並論的存在。
那女人肯定會拜倒在他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冠絕天下。絕無僅有......總之是找不到形容詞的美貌下。
“那我謝謝你了。”枯葉一字一頓道。
雪城傲嬌的抖擻一頭飄逸的毛髮:“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
話說,你要不要這麼自戀啊!
言歸正傳,魅姬裝睜眼瞎,問:“你現在聞聞,看有沒有那股黑氣的氣息。”
雪城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狗,我怎麼吻得出來?”
“你不是神獸嗎?神獸的鼻子不是很靈嗎?”
“誰說神獸就得有雙狗鼻子的?你這是偏見。”
“連個氣味都聞不到,你好意思誇誇其談稱自己是神獸!”要他說,是伸手黨還差不多。
雪城翻了個白眼:“你不是蜘蛛精嗎,你吐你的絲去探個究竟呀,幹嘛大費周章來找吾?”
救你就不錯了,還敢吩咐吾給你打探訊息,你想的美。
魅姬:“......”她倒是也想吐絲啊,關鍵是她要吐得出來呀,她又不是真正的魅姬,這得都怪神醫那老不死的,要不是他軟磨硬泡把他整成這副鬼樣子,他還用受這種氣嗎?
也不知他餵了什麼變一態藥,害得她武功都發不出來。
落得現在這個下場,憋屈的被一隻獸救,他現在恨不得把神醫祖宗十八代都給撬出來棺材,輪罵。
神醫正對著銅鏡抹藥,脖子斯斯的疼。
剛挖了一勺,還沒抹脖子上,就“阿嚏、阿嚏、阿嚏”不停的,連打三個。
“誰在想我?”老神醫捋順噴嚏打飛的鬍子,皺了皺眉。
褶皺的臉寫滿了意味兒。
用腳趾頭想都笑得是哪個,定是魅姬又在背後罵他呢。
不過小臉過後,老神醫又糾結起來。
總讓一個男人扮女人也不是長久之計,就算騙的了一時,誰又能保證,景軒會不會發現破綻,到時候,後果會比現在還讓他難以承受。
那種失而復得,得而復失的痛,會更加刻骨銘心。
因為他不光失去了一場愛情,連帶著被最親的師傅欺騙,讓他空歡喜,這樣的痛是活生生的背叛,堪比誅心。
神醫摩挲著脖子上的青痕,感受著那股冰涼的疼,一時鉅痛比長久漫痛更讓傷疤好的快。
手起刀落,不如快刀斬亂麻,神醫眼神一凜,手狠狠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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