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陽宮大門外,一輛金碧輝煌馬車緩緩馳來,金色薄紗在馬車外面飄逸質感,風清揚,陽光正好,晴空白雲。
黎明曙光刺穿雲彩出來,帶著希望和微笑。
“副宮主。”幾個白衣道袍弟子微微頷首,看著這輛張揚馬車,悸怕開口:“奉宮主之命,例行檢查。”
葉紫檀冷笑:“我的馬車也要檢查?”
“這?”幾個弟子擰眉為難,若是平常就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檢查副宮主馬車,但是今時不同往日,重陽宮至從遭遇重創後開始人人自危,不得不遵從宮主命令,所以,哪怕面對是個羅剎,也不得不頂著膽子例行檢查了。
“請副宮主恕罪,屬下也是奉命行事,希望副宮主不要讓屬下為難。”
葉紫檀微微眯眼,過分英氣的臉自帶氣場,不怒自威,讓人不敢直視。
“現在重陽宮眾弟子眼裡就只有宮主,我這個副宮主有名無實,只是裝飾品?”
“副宮主恕罪,屬下不敢?”
葉紫檀輕描淡寫一句話,可經過他嘴裡說出來,卻讓人不寒而慄,對她除了尊敬更多是懼怕。
有的人自帶一種魄力,她明明非常輕言細語在說話,可是說出來後,你會控制不住想要對她扶額膜拜,由心底深處對她敬仰。
葉紫檀就是這種人,在這個女人面前,面對她,甚至比面對宮主還要讓他們驚駭。
葉紫檀冷笑:“不敢?我看你們沒什麼不敢?連我的馬車也要檢查,怎麼,懷疑我馬車裡私藏攜帶?”
“屬下不敢?”
“不敢還不放行?”
“副宮主,請不要為難屬下,宮主說無論是誰進出重陽宮都得例行檢查,請副宮主不要為難屬下。”
幾個道袍弟子愁眉苦臉,快要哭了。
真是裡外不是人,都不敢得罪,一邊是宮主,一邊是副宮主,都是他們頂頭上司,真是舉步維艱。
可是,今天副宮主和平常簡直天壤之別,以前的她雖然不苟言笑,冷若寒冰,可也不會讓屬下這麼為難,從來出宮都是策馬奔騰,輕盈利落,哪有今日這般招搖坐馬車,就憑這點,也不得不例行檢查。
一人一馬不容易私藏罪犯,可是馬車就得待價而沽了。
常言道,越是怪異越是可疑,他們可不敢粗心大意。
否則,後果後患無窮,這可是關係到重陽宮未來。
這方葉紫檀已經面露不耐:“還不讓開。”
“對不起,副宮主,屬下也是奉命行事,待屬下檢查之後,屬下任憑副宮主懲罰。”
“放肆。”葉紫檀一聲大喝,幾個弟子身形一顫,從靈魂深處爬出恐懼。
“副宮主息怒?”幾個弟子嚇得撲通一聲用膝蓋狠狠砸向地面,渾身發抖。
就連藏在馬車裡的胭脂,也不自覺提了提心絃,被震懾當場。
葉紫檀這股氣場散發得淋漓盡致。
讓人心跳加速害怕。
他們真不是副宮主對手,完全被壓迫得思想都快潰散了。
正當這些人慾哭無淚時,一聲威嚴聲音在空氣中響起,那一瞬間,解救所有人壓迫。
“怎麼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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