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理解,我現在恢復正常了,你不妨直言不諱告訴我,聖君凰荼是不是傷的嚴重?”
枯葉不說話,她順理成章將他沉默不語誤以為預設。
胭脂悔不當初,唇側勾出一抹自責:“都是我的錯,是我黑白不分,自制不行,才被主人有機可乘,被控制當成武器傷害凰荼,如果凰荼真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是萬死也難辭其咎。”
無盡自責席捲上心口,瘋狂滋生。
枯葉出聲安慰:“不怪你,你也是受害者,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龍禦寒。”要怪罪也應該怪罪龍禦寒。
枯葉越是安慰,她越是自責:“枯葉,你就直接了當告訴我,凰荼現在在哪兒,他胸口的傷嚴重嗎?他不會死吧?”胭脂不敢想象,心臟被灌進一刀,能活下來已經是上天垂憐,即便渡過難關,也不會這麼輕易痊癒。
她肯定有自虐傾向,從來是朝著壞的方向臆想。
可是一想到凰荼會死,她心裡就像正受萬蟲撕咬拉扯。
嗜心鈍痛。
“放心吧,凰荼法力高強,這點小傷在他眼裡不值一提,何況你要相信,吉人自有天相,老天會垂憐任務一位好人。”
真的是這樣嗎?若說在三天前,枯葉則會確信無疑,然偏偏是今天,他即便相信凰荼,也不相信龍禦寒那樣一個殘忍至極之人。
枯葉暗暗壓抑擔憂,讓自己看起來淡然鎮定,好像說的真諦一樣,若有其事。
雖然有枯葉擔保,可胭脂還是不能完全放心,誰知道枯葉是不是故意安慰她。
“既然如此,我也就放心了。”胭脂露出祈求:“枯葉,可以帶我去看望凰荼嗎?”
枯葉佯裝鎮定,坐在她旁邊,閒情逸致勾起葡萄吃。
“為什麼一定要去看凰荼呢?”
胭脂目光聚焦在他意味不明側臉上,理所當然道:“畢竟是因我受傷,我去看望凰荼也是理所應當不是嗎?況且,我想親口對他說抱歉。”
枯葉有些食之無味,他凝起劍眉,沉默不語。
胭脂揚手拿起一個桃子,獻媚:“枯葉,求求你幫幫我吧,我發誓,我這次是真的真的只是單純去道歉,我說一聲對不起,知道他沒有性命之憂,我就離開,絕對不打擾他分毫。”
枯葉還是沒有鬆口。
胭脂似想到什麼,問:“你難不成不相信我?”試想,一個罪魁禍首要去看受害者,別人懷疑在所難免。
胭脂拍著胸脯保證:“我用我生命發誓,不會傷害他,我真是因為心理不安,想要彌補一下,不然,我良心會一直受到譴責。”
枯葉不是不想告訴他凰荼現況,只是他也不確定現在凰荼在哪裡。
他只知道凰荼代替了他去和龍禦寒做交易,龍禦寒把他帶去哪裡他一無所知。
“枯葉求求你。”胭脂眨巴眨巴眼睛,雙手奉上水蜜桃,泫然欲泣。
枯葉於心不忍,眼前這桃子就是那燙火山芋,不接也不是,接更不是了。
“枯葉,拜託你,拜託你告訴我好不好?”胭脂祈求聲音將他僅剩不少理智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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