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荼認真看她:“你是這麼認為的嗎?”
“我想是個人都會這麼認為吧!”胭脂不假思索道。
“說不定不是恨,是愛呢?”
“愛?你是開玩笑嗎?”胭脂給他一個自行厲害的表情:“愛一個人捨得下這麼大狠手?這一看,分明就是恨不得一刀解決。”
“恨嗎?可我覺得這是愛,這是她給我的禮物。
不是民間有句老話?
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想愛。
她恨我,越是恨我恨的越深,說明心裡有我位置,哪怕這一席之地只是一絲一毫,我也心滿意足。”他現在只能靠自欺欺人才能存活下來。
“你好變態,口味真重。”胭脂非常不解風情,打了個冷顫,照他這麼說,真的是不可理喻,完全接受不了。
“也許吧,到了我這個時候,有希望也比沒希望好。”因為這是他活下去的希望。
“好吧,你開心就好,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到底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如你所說,這是生死樹,一刻變態樹,生死一念間。那又怎麼樣?和我有關係嗎?我也用不上不是?”
胭脂又扯了一塊裙襬,在他胸口簡單包紮一下,旋即,有始有終將他衣服一一闔上,綁上繃帶後,抬頭問。
“這個世間所有的人和事,風雲變幻,未見分曉,未雨綢繆不是更好。”
“說的倒是對,關鍵是這生死樹千年開花,千年結果,花葉兩千年才結果,現在來時機也不成熟不是?”
胭脂又抬頭看這漫天都是一片綠茵茵密葉,惡寒:“別說果子了,我連朵花都沒看到。”
凰荼一把將她扣緊懷裡,笑意盈盈:“你怎麼這麼沒有耐心。”
淺熱呼吸纏繞在耳廓,耳朵唰的通紅。
“你想放開,君子動口不動手,你別以為自己是病患,我就不敢揍你呀。敢吃我豆腐,我照打不誤。”胭脂揚起拳頭,威脅意味兒十足。
凰荼則是無動於衷,絲毫不把她威脅放在眼裡,就她這花拳繡腿,根本不能傷他分毫。
最重要一點是,他摸準她不會也不捨對一個傷患動手,遂然她說的咬牙切齒。
“你先鬆開。”胭脂掙扎幾下,身子在他火辣身體表面扭動,不小心碰到他傷口,凰荼悶哼一聲,胭脂當即一僵,雙手還呈推搡動作,他每塊硬挺腹肌像岩漿要噴薄欲出。
胭脂擰緊了眉,動也不是,不動更不是。
凰荼見好就收,“你放心,耐心等一下。要相信我,我什麼時候騙過你,絕對不會叫你無功而返。”
“說的好像你以前真的沒有騙過我一樣。我們認識嗎?”
凰荼唇角那抹笑僵了僵:“你不是說都記起來了嗎?自然知道我的話是真實還是虛假。”
胭脂語噎。
關鍵是她根本沒有恢復記憶,方才不過是為套他話故意敷衍搪塞的。
她哪裡記得什麼千年前的事兒,就是一年前、一個月前發生過什麼,都似一張白紙。
跟回爐重造了般,誰也不記得。
“你是前世未止的心跳,你是來生胸前的記號,未見分曉,怎麼把你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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