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夜羅試探開口。
難道還有比重陽宮祖宗墳被撬了的事還要驚訝?
高宰相將信封遞給夜羅,夜羅接過。
看了之後,和高宰相的表情如出一轍。
“般若寺竟然被人一夕端了,這肯定和重陽宮太子府的罪魁禍首是一人。”簡直沒人性啊,太殘忍了。
實力強悍,這種人是活在別人口中的屬於世外高人一類的。
“不過我還是覺得奇怪,重陽宮的祖墳怎麼被撬了,這裡面肯定大有文章。”高宰相沉眉,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不該說有一種變態嗜好吧!”夜羅說。
也不是不可能,現在的隱士高人哪個沒點除了過硬的實力外附帶怪異的嗜好。
豪無頭緒。
“相公!”高宰相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深沉到欣喜。
“你先下去吧!”
“屬下告退。”夜羅拱手告退。
開門出去的同時掃了一眼進屋的魅姬,神色不明。
女子婀娜多姿的背影很迷人,一身紅衣似火,宛若天邊雲霞,到哪兒都是最矚目的焦點,魅力四射。
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夜羅直覺他家大人這次要認栽了。
昏暗的黑,漫無天日的黑重重裹來。
黑的伸手不見五指,深處,有瑩瑩白光如初升新星冉冉升起,這光芒在這暗無天日的空間裡顯得空落而逼仄。
視線梭巡白光而去,純白的石棺上瀰漫著瑩瑩白光,一層薄薄的的血紅在光暈上,石壁上刻著符咒紋路,猩紅的血在紋路上流淌,棺材蓋上纏繞著光怪陸離人青藤,藤蔓滲進紋路,猩紅之血被緩緩吸收。
石棺底下碾碎一毛茸茸動物,從他身體流出汩汩的血。
被石棺吸收。
那些血以驚駭的圖案在地上浮現,這是一場遠古血祭。屬於禁術,早就被人封印了,此刻竟然老生常施。
這個山洞黑的詭異,白的詭異,血腥的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