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子然感激的點頭。
隱隱約約有絲笑意在臉上溢開。
跟著木浮生離去了。
留下石化的三人。
碧如夢望著他們的背影,眼裡始終有絲深意。
路上,溫子然突然詢問:“幹嘛罵我?”
木浮生冤枉啊!“我哪有說你半句啊?”
“有!”溫子然指著木浮生的眼睛,“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在罵我自私。”
木浮生:“……”
“還有你的心也是,是不是?”溫子然指著木浮生心口位置,口氣嚴肅。
“我沒有啊!”木浮生懵圈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為什麼不罵我?”溫子然忽然鄭重的盯著他。
“我為什麼要罵你啊!”木浮生都覺得莫名其妙了。
“因為我堅持啊,我堅持要去應考,還有,我一直都堅持要娶蝶衣啊!”
“是不是?”溫子然舉出一個個例子問道。
木浮生無語望天。“既然你都知道錯了,我幹嘛罵你啊?”
溫子然被反問的無話可說,低頭走路。
“你該不會是希望現在能有個人能罵你一頓,你心裡才好過點吧?”木浮生見他鴕鳥似的頭頂,猜測著說。
溫子然突然不吭聲了,表情頹潰。
“哎。”木浮生拉過他,深深的說:“書生,既然選擇了應考。就全心全意的考個狀元回來。封住他們的嘴告訴他們,你的選擇是對的,因為你答應蝶衣要做的事情,你做到了。”木浮生突然鄭重其事起來,一番大道理讓溫子頭心裡更加清楚自己到底該如何面對現實。
揮開木浮生的手,溫子然走的更快了。
木浮生:“……”
盯著他的背影,也不知他聽進去了沒有。
驀地,已到宮門下的溫子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