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某男子更上一層樓,如在耳邊訴說似的,用一種魔力的嗓音說話:“歷史已經告訴我們,沒有永遠的強權,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找一個合適的理由,實現人魔和平共處。其實,”凰荼轉身又望向祈落白。
“這個想法很早就存在祈老師心裡,我相信,只要我們能按照祈老師想法走下去,我們就一定可以把這個夢想變成真實。”
但是前提不應該是你帶領大家走下去嗎?
胭脂立刻被自己心裡的想法嚇到了。
凰荼今天有些不正常,沒說完一句話都會用一種望盡天涯是陌路的眼神對視她。
讓她總覺得不安。
難道這股不安不是源於蝶衣,實質另有其人?
胭脂抬眸,凰荼又望了過來。
那眼神,太過匪夷所思了。
璇璣有些懷疑的對蝶衣說:“怎麼聖君有些像在說遺言?”
一語驚醒夢中人。
胭脂看到蝶衣立刻變了顏色。
“別亂說,”蝶衣急急否決。“凰荼哥哥只是累了,需要休息一下!”
她的手緊張不已的攪著衣袖。
“也是,除了聖君,祈老師就是我們最尊敬的人了。”白澤道。
“對,所以以後,我不在你們身邊的時候,大家都要聽從祈老師的指導,跟祈老師喝一杯!”凰荼率先執起了杯子。
“來,喝一杯,乾杯!”所有人站起,異口同聲,氣氛又開始活絡起來。
胭脂也敷衍的喝了一杯酒。
今天的凰荼很不尋常,如璇璣所說的那樣,感覺像,像交代遺言一樣。
心裡那不安開始加深。
胭脂一直把視線注意到凰荼的身上,所以,哪怕他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她的眼睛。
喝完酒,凰荼便對著祈落白懇請道:“祈老師,凰荼有個不情之請,”
祈落白:“聖君請說!”
凰荼:“凰荼希望祈老師寬宏大量,可以讓母后回魔宮,頤養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