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蝶衣是個妖精,但是,我兒子喜歡,我也沒有辦法,其實,說到底做孃的哪個不希望自己的兒媳婦是身家清白的人。”娶個妖精兒媳婦她也是認了。
因為她知道,若是阻止的話,說不定那會要了她兒子的命。
所以她這是認可蝶衣了。
“啊!”
胭脂一激動,手就不小心被割了道口子。
十指連心,疼痛陡然降臨。
鮮血從手心流了出來。
染紅了地上白皙的瓷片。
“怎麼樣?”凰荼比她自己還緊張,胭脂感覺手心一暖。
男子絲毫不顧及的將她的手放進了嘴裡,深深淺淺的吸。
“這樣會不會太過曖昧了?”胭脂無語,臉上無光。
她都不好意思看溫伯母意味深長的目光了。
“溫伯母!你別誤會,我們……”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懂,我懂。”溫伯母笑的別有深意,她真的懂嗎?
胭脂不淡定了,可是越是解釋越是欲蓋彌彰。
她要將那些捕風捉影扼殺在搖籃中。
“不用了,我沒事!”胭脂正有收回手的衝動,就被凰荼瞪了一眼。
警告意味十足。
胭脂注意到溫伯母目光越發曖昧了。
她感覺自己的臉都在今天這一刻丟光了,從來沒有這般想要挖個地洞鑽進去過。
更無語的是某個罪魁禍首似乎吸的一臉享受,表情迷濛。
“好了沒?”胭脂好脾氣的問道。
男子絲毫沒有回答她的打算。
“不用你假惺惺了,我沒事!”胭脂佯裝生氣的模樣以修飾臉上無光的尷尬。
狠狠的抽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