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了,所有的一切宛若一場風花雪月的夢。
若不是腦袋上枕著的臂膀,若不是房間裡旖旎的氣息……
“荒唐啊……”胭脂忍著渾身痠痛,暗暗在心裡罵自己。
“你醒了,身體疼嗎?”男子溫熱曖昧的氣息噴在耳廓上直髮軟。
為什麼她聽著這聲音感覺是在竊喜呢?
醉了,該不會偷著樂吧?
她現在很不好,如果殺人不犯法,這男人早被她一巴掌拍到他媽肚子裡回爐深造去了。
“不疼!”胭脂陰測測的咬著牙,說:“我這不是擔心你身體受不了嘛,怎麼樣,還好吧?”
果然,男子的臉冷成冰棒。
胭脂感覺他某處又開始灼熱了……
“離我遠點啊,你再敢碰我,別怪我辣手摧花!”
“哦,怎麼個辣手摧花?”
那雙水藍色的眸子變得意興闌珊起來。
“是這樣,還是這樣?”男子的手開始不規矩的在她身體亂摸,引起一次次顫慄,那股退卻的熱潮又開始襲來。
“你特麼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啊!”胭脂反感的冷撇,聲音透著威脅。
“你要不要這麼賤啊?”
“男人不賤女人不愛!”
“男人發賤就像發情,自己找條母狗交配去!”胭脂怒罵。
“你就這麼討厭我!”委屈的聲音怕是會打動任何一個女人的心。
“是啊!”有人說過,斷就要斷的乾乾淨淨,不留一絲希望。
“……”男子眼神劃過不可抑制的憂傷。
快的讓人捕捉不到。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不能吃幹抹盡就走……”
“啥,這明顯是女方吃虧吧,這句話難道不應該我來說?”胭脂扼腕長嘆。
“再說啦,一夜情而已,又沒什麼大不了的,咋們都是開放之人。”胭脂苦口婆心的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