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跪著的璇璣嚇得大氣不不敢出。
“來人啊,將她授予皇后的酷刑兩倍還給她!”走過璇璣的跟前,凰荼停下陰冷的看著匍匐腳下的璇璣。
“聖君,是太后吩咐我的!”
“太后那裡,我自會去解釋!愣住幹什麼,還不動手!”
此時的胭脂已經疼的話都說不出了!
只依稀瞥見璇璣慘白的一張臉!
——
“老師!”凰荼走進從紗幔後面走出來的祈落白,強自鎮定道:“皇后怎麼樣了?”
“身體很虛弱,全是內傷,一百鞭就是尋常男人都受不了,何況還是特製的鞭子。”
“疼……”
聽到裡面的人是不是呻吟一句,凰荼只覺得都要碎了,恨不得那一百鞭打的是自己的身上。
裡面小白拿著乾淨的帕子心疼的替叫疼的女子擦汗水。
“怎樣才能止疼!”假裝鎮定自若,可是眼睛卻是不時的瞥向床頭那邊的女子。
“本來,凝血玉露丸是可以,可是?”
“那就用凝血玉露丸!”凰荼以外祈落白是覺得藥太難找。
“聖君,有身孕的人是不能用凝血玉露丸的!”聖君該不會還不知道皇后有孕了吧?
噔,心如同墜入冰窖,小…雪…有…孕…了!
如晴天霹靂砸落在他身上,那晚她躺在血珀中的身子,衣衫凌亂……記憶猶新!
“你的意思是皇后有了身孕?”攏於袖子底下的拳頭在瑟瑟發抖。
他盡力保持著冷靜。
祈落白還是感覺到了,他對他還是很熟悉的。
再說話時已經看不出任何異樣。
似乎那些不正常只是祈落白的幻覺!
祈落白只覺得聖君是太激動了,激動的臉上常年不外顯的那些情感都流露了。
“老師,有沒有辦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拿掉這個孩子!”凰荼的聲音很冷,冷的叫祈落白都如同置身雪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