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馬車突然一個大力顛簸,如夢噌的睜開了眼睛。
“溫子然!”她對著簾外叫道,爬著起來,手無意識的碰到了一個水囊。
眼睛一變。
拿起水囊,她走了出去。
“溫子然?”男子睡著了,馬車還在繼續朝前奔跑著。
“醒醒!”如夢拍著他的臉頰。
“唔!如夢姑娘你醒了?”溫子然揉揉乾涸的眼睛,忍著不適強顏歡笑。
“這是什麼?”如夢有些生氣的舉起水囊問道。
“不是說過不能喝水的嗎?”眼神有些凌厲!
馬車還在行駛,溫子然的眼神有些閃爍。
“放心吧,這'水'是安全的,剛剛你也喝了的!”溫子然溫溫的勸她,眼睛赤誠,示意如夢安心喝水。
如夢半信半疑的擰開囊子蓋頭,拿到唇邊喝了起來。
眼睛一凜,水的味道不對,很腥甜。
“這水!”她拿下水囊,就看見水囊口已經猩紅一片。
對血的氣味如此熟悉的她怎會猜不出這不是水。
大駭,拉過溫子然的身體問道:“這是誰的血!”
溫子然無力的偏過腦袋,沒有回答她。
如夢看著他倒在自己懷裡的男子,此刻他的臉已經毫無血色,白的如同死屍一般。
“溫子然!”她叫道,低頭間她瞥見男子手上有一抹紅色。
抓起他的手,看著手腕那道深深的傷口,上面的血跡還未完全乾涸,氤氳出血紅色的水墨印花。
若是到了現在她還猜不出所以然,她就真的是蠢到極點了。
心裡劃過一抹感動,快的讓她抓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