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晚安撫地拍了拍李仁的手,站起身說,“我去看看吧。”
肖靜看著於晚走到她面蹲下,看著她,眼神平靜,不由得在想,她不恨我嗎?她不可能不恨我,可是她面對我的時候怎麼可以這麼平靜?
“遇到什麼問題了嗎?”
“你寫得簡單,說是拿劍劈幾下,你知不知道你那寥寥幾筆我演起來有多危險,你知不知道那把劍有多重,你知不知道在一個上午要學會你寫的那幾個動作有多難?”
肖靜並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她的話在空曠的訓練房裡清晰地傳進每個人的耳中,她能感覺到在她說完,每個人的眼光都聚集到她身上,她甚至看到李立言想向她走來卻被何長溪拉住了,李立言這毫不猶豫地就想護著她的行為更刺痛了她的眼。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你們都看著我幹嘛,我知道你們都護著她,你也沒必要來我這裝好心,我看著你就噁心。”
於晚皺了皺眉,撐著膝蓋站了起來,仍舊語氣平靜地說,“打戲拍不了就用替身吧,要是露臉的戲你也拍不了我輕飄飄寫出來的幾句話的話,那就換人吧,這個角色不是非你不可的。”
“你什麼意思,怎麼,你一個編劇難不成還想把我換了?”
於晚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反而是看向不遠處的向安。
“向安,打戲你有問題嗎?需要替身嗎?”
向安看著眼前冷靜的於晚,能清楚地感覺到她話裡的冰冷,搖了搖頭,“不用。”
於晚點了點頭,轉頭對李仁說,“仁仁,來吧。”
李仁挑了挑眉,走了過來。
於晚走到一旁劍架上挑了一把劍,走到向安和李仁面前。
“仁仁,你先把動作教一下向安吧,我去換劍道服。”
“行,在我衣櫃裡,自己去拿。”
李仁答應完於晚後,也就沒去管一旁的肖靜,專心教向安動作,畢竟比起肖靜,向安實在是太惹她喜歡了。
一套動作簡單地講解完,於晚走了進來。
道服是幾年前的,已經微微有些泛黃了,但是仍舊合身。
在場的人李立言和李仁都是看過於穿劍道服的,可是和其他人一樣,看到她再穿劍道服,還是被或多或少地驚豔到。
女孩的頭髮高高挽起,本就白皙的面板被米白色地劍道服襯出更白,有些瘦削的下巴和明顯的下顎線帶出幾分凌厲,再配上腰間的劍,是在這之前未見過的颯爽英姿。
於晚走到李仁身邊,看著她笑意盈盈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好久沒看到這樣的你了。”
“你要想看,我以後天天穿給你看。教了嗎?”
於晚看向向安,發現他正愣神地看著自己。
“向安?”
“怎麼了?”
向安聽到於晚叫他,連忙回過神。
“你還好嗎?”
“我沒事,你,是要自己演肖靜的替身嗎?”
“嗯,我和她的身形比較相像,只拍動作的話是可以的,等拍完再補幾個特寫鏡頭剪進去就可以。”
“那,現在來?”
“我和仁仁先對一次,你看一下吧,然後我們再對。”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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