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地僵持著,何長溪低頭看著於晚,她也不說話,可是抓著他衣襬的手就是不放開。
於晨把行李幫於晚拿上樓再回到樓下,還是沒看到於晚,走出來想看看怎麼了,於晚的手被她的身體擋住了,於晨只看到兩個人也不說話,就擱那杵著。
“你倆有什麼話要說就進來說啊,這天這麼冷凍感冒了算怎麼回事,快進來。”
何長溪看著於晨說話聲傳來的時候衣襬被瞬間鬆開,自覺退後半步,朝著於晨的方向喊了一句“不了,晨哥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
既而看向於晚,“有什麼話想對我說也別現在說,晚上不是個適合做決定的好時候。想清楚想說的是什麼,等想清楚了告訴我,我來找你,我隨時願意聽。現在快進去好好休息吧,別讓晨哥擔心,晚安。”
於晚繼續沉默了一會,輕輕地點了點頭,說:“好,晚安。”
說完衝何長溪擺了擺手,慢慢地走向於晨。
何長溪能看到於晨把一件外套披在了於晚身上後兩人前後進了房子。
何長溪能明顯感覺到於晚的反常,也能感覺到他的欲言又止,甚至有一種預感,如果逼她說出來,聽到的也許會讓自己欣喜若狂,可就像他說的,她想說的話對兩個人都很重要,不該是一時衝動。
回到小區樓下剛好遇上前臺小黃準備下班,小黃看到何長溪倒是更驚訝。
“何先生,你回來啦?”
“嗯,回來了,小黃,好久不見。”
小黃朝他笑了笑,看著他拉著行李箱準備進電梯,突然想到什麼,連忙叫住他。
“何先生,請等一下。”
何長溪回過頭,就看到小黃彎腰從櫃子裡拿出一個信封遞給他。
“這是前幾天寄過來的,我不確定你什麼時候回來,怕放郵箱給丟了,就給你收起來了。”
何長溪接過信,朝小黃點了點頭,“謝謝。”
回到家,何長溪把東西簡單收拾了一下洗漱完才想起剛剛隨手塞進大衣口袋的信封。
他的郵箱明明開著啊,怎麼會有人寄信給他。
開啟信封,隨著信紙掉落出來的是一把鑰匙和一張門卡。
何長溪展開信,信上是熟悉的字跡,來自他的父親。
“我和你媽媽要出國一段時間,你媽媽說讓你回來住,我想著空著也是空著,就先借你吧,等我們回來記得還回來。”
何長溪看著自家老爸寫的信有些哭笑不得。
他和父親性格挺像的,看著溫和的一個人,骨子裡格外驕傲不服輸愛面子,當年也是因為這樣,何長溪才會一跑就跑到挪威去。
這次回挪威和frank聊天聽他偶然提起才知道,當年frank挑他當關門弟子不單單是因為他的天分高見解獨特,背後也少不了他父親偷偷關照過。
這要放到以前何長溪估計就炸了,可是現在回想起來,他甚至都能猜得出來這房子到底是誰一臉傲嬌地說給他的。
看著門卡,何長溪挑了挑眉。
這麼巧,居然和於晨的房子是同一棟別墅區。
何長溪笑了笑,看著角落已經歸置好的行李箱,再次拉出來,看來這次是真的要和她做鄰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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