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安開啟門,迎接自己的是一室的寂靜。
最近風波正盛,他不管出現在哪裡都被人圍著拍,實在沒辦法,連珍珠的日常檢查也只能拜託周淇帶他去。
回來得早,早飯反而沒有了著落,冰箱裡空空如也。向安也沒有心情再去料理吃食,隨便叫了家外賣後,坐在屋裡,這些日子,竟難得地感覺到幾分無聊,這在過去的幾年裡是完全不敢想的。
向安有些自嘲地笑了笑,心想,怎麼可能沒事呢?只是說有事除了得到幾句安慰,對改變現狀完全沒有用處,又何必去說呢?更何況,他最想聽到的那個人的安慰,卻是最不可能給他的。
周淇那邊還是一直打聽不到她的訊息,現在這樣,他想要偷偷去一趟g市找找也是不可能的。
向安無力地癱坐在沙發上,光有些刺眼,向安抬起手想擋一下眼睛,有些寬鬆的衣袖隨著動作滑下去,露出系在手腕上的紅色手鍊。以前的他老是因為各種工作戴不了,看到手鍊大部分時間是在於晚的手上,現在他能戴了,她反而看不到了。向安撫摸著手鍊,一陣失神。
怎麼辦,好想她。
挪威)
“怎麼樣?”
“手術很成功,經過這兩天的觀察她應該對新出的這個藥物不排斥,這次之後,只要好好休養不再受類似刺激,日常生活不會有問題。”
“謝謝謝謝,真的要不是你,我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晨哥不用這麼客氣,我,也很在乎她。”
於晨聽了他的話,沒有再說什麼,只是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男人衝著於晨笑了笑,說:“我去裡面盯著。”
說完抬起頭,衝著遠處跑來的人點了點頭,轉身進了重症病房
“晨哥。”
“阿晨。”
“你們怎麼來了?”
“你還好意思說呢?芋丸做手術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告訴我們,要不是我們剛好趕上了,你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訴我們了?”
說完還不解氣地抬手捶了一下於晨的肩膀,李泓見狀趕緊拉住他。
“晚晚怎麼樣了?”
“長溪說手術很成功,對藥物也不排斥,只要不受類似刺激,以後的生活不會有問題。”
李立言鬆了口氣,想起剛剛遠遠朝著他點頭的男人,問,“晨哥,這個何長溪到底是什麼情況?我明明記得他就是個獸醫怎麼還?”
“什麼獸醫?人家可是frank的關門弟子,得意門生,frank這兩年身體不太好,對晚晚的情況實在是有心無力,偏偏to那小子又只知道玩,這才把長溪叫過來幫忙。誰能想到長溪和晚晚居然是認識的,而且晚晚對長溪無論是心理上還是藥物上的治療都無條件地信任,這是之前第一次從未有過的情況,也算不幸中的萬幸了。”
“那到底是什麼刺激造成的,清楚了嗎?”
於晨搖了搖頭,有些自責地低下頭,說:“長溪說尊重晚晚的意見,不公開,但是據長溪判斷,晚晚已經放下了,不然就算是長溪來,她也不可能這麼配合治療。”
李立言拍了拍於晨的肩膀,說:“晨哥,我去看看芋丸。”
李泓在於晨身邊坐下,看著於晨把臉埋在手心,拉住他的手,說:“阿晨,你別太自責,晚晚的事,不是你的錯。”
“阿泓,我覺得我這個哥哥真的很沒用,小時候我沒保護好她,讓她變成那個樣子,從那以後我就發誓說要保護好她,給她最好的生活,不讓她再受到傷害,可是這種事還是發生了,甚至到這一次,我還是不知道為什麼,她願意告訴長溪,卻不願意告訴我。”
“阿晨,晚晚不想告訴你,是不想讓你擔心啊。晚晚積極配合治療不就代表了這些年來你把她照顧得很好,讓她對生活有留戀想要好好生活嗎?開心點,晚晚手術成功是好事,別讓她擔心。”
於晨聽了李泓的話,輕輕地嘆了口氣,接著重重地點了點頭,“嗯,是好事,晚晚能健康就好了。”
“抱歉,我不是有意偷聽你們說話,只是我覺得李立言應該想和夏夏獨處。還有晨哥,不是夏夏告訴了我卻不告訴你,是我自己猜中,夏夏預設了而已。本來這件事誰都不能說的,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們這幾天暫時別讓夏夏上網了,兩年了,她還是會關注他的資訊。”
何長溪說著,把手機螢幕舉給於晨看,螢幕上的男人格外讓人眼熟,於晨看著那個標題,眯了眼睛,暗藏下眼底的幸災樂禍和憤懣。
“呵,行,知道了。”
向安利用女友,向安肖靜情變,向安被多方解約。
呵,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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