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啦,那我走啦,哥哥拜拜~”
從高考完到七月底的演唱會,說短不短的兩個月在於晚忙著興致勃勃地買應援棒,買望遠鏡中過去了,在於家哥哥的攜帶下,我們的於晚同學此刻正站在距離體育館不遠處的馬路邊上。
“這人這麼多,你一個人真的可以嗎?”
估計是演唱會的緣故,馬路邊上早已佈滿了各個粉絲站的帳篷,來自天南海北的人因為一個人聚集在這裡,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哎呀沒事的,你回酒店吧,我結束了就打電話給你,我可以的,你放心吧。快走吧,你這擋到後面的車了。”
由於於晨下達了必須跟她一起來b市沒得商量的指令,於晚花了兩個月的時候軟磨硬泡又是寫保證書又是買追蹤器的,終於讓於晨答應送她到場館後就回酒店,等演唱會結束再來接她。
可於晚現在看著於晨這一臉沒打算走的表情,知道再不趕他走,他估計就不走了。
迅速關上門,拿出錢笑嘻嘻地塞給前排的計程車師傅,“師傅,麻煩您把他送到維也納酒店,謝謝,可以開了。”
“於晚你……”還沒等於晨說完,司機師傅就“好好好~”地把車開走了,於晨沒辦法,也只能發簡訊給於晚,“一結束立刻聯絡我,手機不許關機不許靜音,追蹤器不準摘下來。”
“遵命!”
把手機的靜音關閉,然後隨手塞進揹包裡,就朝著其中一個黃色的帳篷跑去。
“o,我來啦!”
“哇!芋丸你來啦。”一個穿著牛仔揹帶裙正在發著黃色絲帶的女生看到於晚,非常熱情地招手示意她過去。
“阿月,我終於見到你啦!怎麼樣,有哪裡需要我幫忙的嗎?”於晚一個熊抱就直接把自己掛在了那個叫阿月的女生身上。
“誒誒誒,快下來,勒到我脖子了,這邊還暫時不需要。噢對了,要不你去給工作人員送些水吧,這大熱天的,怪不容易的。水在那邊,你慢慢發就行。”
於晚鬆開手,從阿月身上滑下來,“行,那我去啦!”說著順著阿月指的方向看到很多疊放在一起的礦泉水,從其中抱了七八瓶就跑了。
“你慢慢來,別跑,別摔了!可以進場了我就發資訊給你!”
“行,知道啦!”
阿月聽到於晚的回答的時候早就在人群裡找不到她的身影了,無奈地搖搖頭,心想這丫頭還真的跟網路上一樣嘻嘻哈哈大大咧咧的。
看到又有人過來,阿月也顧不上於晚了,任由她來來回回地做著搬運工。
“呼~應該都發到了吧。”
於晚看著剩下的兩瓶礦泉水,擦了擦汗,四處晃盪著找找看有沒有沒拿到水的工作人員。
“哇!快快快,幫我拍張照。”
順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幾個女生正圍著一個灰色布偶熊在拍照。
等到那幾個女生拍完照走後,於晚四處看了看,沒看到有人朝著布偶熊走去,就抱著水蹦蹦跳跳地跑到布偶熊前面。
“您辛苦了,您熱不熱啊,現在沒有人了,您要不要把頭套拿下來透透氣啊,您要不要喝點水啊?”
於晚從小就喜歡毛茸茸的東西,可每次上街看到布偶熊想上去抱卻都被於晨或者李立言拉走了,這導致她到現在都不知道,原來布偶熊裡的人是聽得到聲音也看得到外面的。
見布偶熊沒有反應,她就繞著布偶熊開始轉圈,邊轉圈邊對著戴頭套留出來的縫喊,“您聽得到嗎?看得到我嗎?您要喝水嗎?”
因為於晚怕裡面的人聽不到,喊得有點大聲,又直接對著縫喊,裡面的人被吵得耳朵有點癢,可又不能講話,更不能把頭套摘下來,怕她繼續喊,裡面的人只能擺擺手示意她不用。
於晚朝四周看了看,發現這不是場館入口,人不算太多,其他幾個工作人員也都分到水了,看周圍沒人注意到這邊,就盤腿坐在了地上。
“呼~累死我了,我就坐一下下,等下就回去幫忙。”
安慰完自己,於晚就邊喝水邊絮絮叨叨地說起了話,說第一次見向安是什麼時候,說為什麼會喜歡上向安,說了一大堆關於向安的事,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就是突然意識到和他待在了同一個城市,呼吸著同一個城市的空氣,突然發現他離自己沒有那麼遙遠,那些年隔著螢幕遙遙地喜歡著他的回憶就緊跟著翻湧而來。
“如果哪一天我見到他了,我一定要跟他說一句好久不見,因為……”還沒等於晚的話說完,手機的鈴聲就響了,
“喂,你好。”
“芋丸,你還沒好嗎,差不多檢票進場了,要不你先回來吧。”
“哦好好好。”匆匆忙忙地結束通話電話站起來,把另一瓶礦泉水放到布偶熊的左腳邊,繼續對著縫喊,“要檢票入場啦,我先走啦,我把水放在您的右腳邊了,您等下休息的時候可以喝,辛苦啦!拜拜!”
看著於晚跑遠,布偶熊原本打算走了,可又突然看到她氣喘吁吁的跑回來,把手撐在布偶熊兩隻手上,大喘氣了好幾次,又衝著縫喊,“您知不知道d門在哪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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