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上帶著歉意。
“這些年，辛苦你了。沒有你，封印持續不了那麼久。”
“但是，黑暗還是衝破了其中的一部分，來到了地面之上。”
“一切都結束了。我來這裡，是為了彌補他們當初對你造成的痛苦。”
“對不起。”
“你，知道鶴追的事情？”彥沒有抬頭，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有一些低沉。
“彥女王……”青卿只是小聲地說著，她感覺到彥生氣了。
“我知道所有關於她的事情。”
“你究竟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彥站了起來，她看向傾城，眸子裡閃爍著的，是怒意。
“為什麼她要在這裡受盡折磨，而我們天使之中卻連她的身份都沒有被提到過？”
“真如你所說。那麼，她應該是拯救這個宇宙的英雄！”
“可是，憑什麼！”
“憑什麼我們一點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今天，黑暗突破了封印，我們是不是永遠也不會知道在這個永無止境的黑暗之中，還有一個我們的同胞在這裡！”
“替我們承擔著一切！”
“給我個解釋！”彥說罷，直接拔出了手中的暗夙銀王劍，抵在了傾城的脖子上。
王劍的鋒利程度不是普通人的面板可以抵擋的。只是輕微地擦到了一點，傾城的脖子就開始流血了。
……
“對不起。”良久，傾城嘆了一口氣。
“因為能夠將這個封印持續下去，需要很苛刻的條件。”
“只有最純淨的心，才可以抵抗黑暗的侵蝕。已知宇宙，只有天使才可以做到。”
“選擇了她，只是因為她不僅擁有一顆純淨的心。更因為……她天生的能力，即便是天使的整個歷史中也不見得能出一個。”
“你，知道熾天使嗎？”
“熾天使？”彥的眉頭皺了起來，“我在地球上的西方神話中聽過這個詞。”
“可是，那不過是幻想的產物。”
“你怎麼知道，那就是幻想的產物？”傾城反問道。
彥愣住了。
“當，當然是假的。天使怎麼可能背生六翼？”
“那你，真的瞭解你們的天使基因嗎？”
“你什麼意思？”
“這是我最後的秘密了。”傾城微笑地走到彥的面前。
“好好看看吧，天使的基因最深處，也是最強大的東西。”
傾城的眼睛，猛得睜開了。
他看得見！這是彥最後的意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