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別了，我愚蠢的妹妹。”
凱莎抬起了手，她的手抬得很慢。看著涼冰，凱莎把手握成了拳頭。
涼冰，你真的，死也不服軟嗎？凱莎的神色中閃過一絲難以名狀的東西。
突然，她的心臟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極度危險的感覺！
凱莎剛要回頭，她的人連著整個空間都被一張近乎於虛無的大嘴給吞吃了進去。
原本的王座，已經變成了一團廢墟。銀翼失去了控制，噹啷一聲掉落在了地上。
涼冰慢慢地走向了凱莎王座的位置，她的臉上卻沒有得勝的笑容。
看著破損的王座，涼冰冷笑了一聲，又像是在自嘲。
“極端，成就了我們現在，卻摧毀了我們的未來。”說著，涼冰坐在了那半截已經破碎的王座上。
“唉，其實也未必。我好像看到了，無與倫比的未來。”
……
“我來遲了嗎？”楊鈞的身影落在了天刃戰艦的邊緣。
看到涼冰之後，他知道，凱莎已經不在了。
王座周圍的空間，十分詭異。就像平白無故地被吃掉了一大塊。
卡爾，你可以的，直接將整片空間給移動掉了。
“源，凱莎的位置在哪裡？”
“翡翠星。”
“我沒去過那裡。源，有定位座標嗎？”
“主神，我有幾乎整個宇宙星球的定位座標。”
“好，把資料給我。”
“主神，我不推薦你這麼做。”源出乎意料地拒絕了楊鈞的要求。
“為什麼？”楊鈞愣住了，因為這一次源竟然反對了自己。
“根據模擬計算。即使是您，在超新星之下的存活率也不超過千分之零點五。”
“翡翠星更是巨型恆星，其中包含的力量足以將神聖之軀打碎成粒子形態。”
“可您才三代神體。如果進入，幾乎意味著必死無疑。”
“……我明白了，給我座標吧。”
“主神，希望你冷靜思考一下。”
“源，你設計出來的意義是什麼？”
“服從與幫助。”
“知道就好，給我座標。”
“……座標正在傳輸。”
楊鈞的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個座標。
就是這裡了。
楊鈞深吸了一口氣，看著緩緩在自己面前開啟的時空蟲洞。
該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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