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那她也不用管。
反正他在,不會亂。
顧珉將已經配好的湯藥給江拓喝下,外面的局勢緊張,都在等他,只希望他體內不排斥。
盛埕就站在旁邊,看著江拓喝下藥,說了句與江拓無關的話。
“你說那丫頭與這個郡主真的沒關係嗎?”
兩人之間顧珉不是沒有懷疑,但是梁國與鬼山不管從那裡論都扯不上關係。
“梁國長公主的女兒,卻與禹國鬼山山主之女長的一模一樣,若非巧合,這件事情會很嚴重。”
顧珉看著盛埕若有所思的樣子,想到。
“對了,那郡主呢?”
今日很早便過來給江拓把脈,那是朝華郡主便不在,現在已經快午時,也沒有見著人。
盛埕平靜說:“今日淮王開始有動作了,那擋在皇宮前的人可不就是她嗎?”
那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弱女子,擋在皇宮前?
這朝華郡主膽量不止孤身闖禹營啊。
身無內功,又無拳腳功夫,乃巾幗。
只是看著與小鈴鐺一樣的面容,盛埕還是難免有些心疼的。
那丫頭也算是自己帶大的,自小懶懶散散不願受苦,遇事也只是會找人,恍然看見這樣的朝華,盛埕不免想起她。
“你不會想出手吧。”
顧珉看出他的意思,若是已經淮王已經動手,那容燮不會不管。
攝政王府的人也不會不管,但是最終還是要等江拓醒來。
江拓人還在府中,府兵那丫頭是一兵未動,她拿什麼和淮王抗衡。
“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顧珉看在床榻上睡得完全不省人事的江拓,這個問題好像他並回答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