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倒真是性情灑脫,常人要是得到七星刀這樣的寶刀,非要珍而重之的把它好好的收藏起來,恨不得永遠都不讓別人看見,將軍看起來卻不甚在乎這些。這酒店的往來食客中達官貴人們看起來也不算少,萬一要有那識貨的給瞧見了這把刀,少不得要上前求來觀賞一番,豈不是要對將軍多有叨擾嗎?”
華雄哈哈一笑:
“哈哈,刀本來就是殺人之物,越是鋒利的刀就是越是一把好刀,可是它最珍貴的地方本來就是它的鋒利。要是得到它之後就把它藏在盒子裡,放到庫房中,使都不使一次的,那還談什麼鋒利?本將軍頗有些看不起那王允,把寶刀放在他那裡才算是浪費。這樣一把鋒利無比的七星寶刀,隨著本將軍征戰沙場豈不美哉?對不對呀?七星刀。”
華雄看起來也是個痴迷寶刀的武人,說的最後一句竟然是向七星寶刀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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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說話時的豪氣,如果說有幾分讓人心折,倒也不是說不過去,王臨瀟便是先做一青眼,向華雄恭維著說道:
“華將軍果然非同凡人,看事物就只是看它的本質價值,那些常人喜歡的外在倒是都不大在乎,這樣的心胸,確是在下所達不到的。”
華雄又說道:
“至於你說的什麼叨擾,本將軍何懼叨擾?現在誰敢來打擾本將軍?恩?”
那話音未落,數米之外就有一個聲音響起。
“那邊的那位將軍,在下平生酷愛刀劍,今日看尊駕手邊的刀,似乎並非凡品,實在是心癢難耐,不知可否讓在下近前,一觀尊駕的寶刀呢?”
華雄的臉上浮現出一絲不悅,掃了一眼那個說話的人。
只見這人一身如書生打扮身著一席黑布長琚,頭頂上只有一根紫巾繫住頭髮,看年齡應該是身處於壯年,眼中又是精光內斂,想必有著不錯的內家修為。
於是華雄便說道:
“不知道閣下姓甚名誰,出身何處?怎麼一開口就要看別人的刀呢?”
這儒生微微一笑,微施一禮,卻說道:
“在下乃是東郡東武陽人,陳宮是也。如此叨擾將軍確實冒昧了,若是將軍不嫌棄,在下出身雖非富豪之家,便不如就請將軍一壺酒如何?”
這儒生打扮的陳宮說話時神態自若,不卑不亢,實在是難以讓人心生不爽,說道請將軍一壺酒更是從從容容,絲毫不顯窘迫。
另一邊的王臨瀟也上下端詳了這個人兩眼,卻是垂頭一笑。
華雄也覺得這個人似乎並非普通人物,想了一想還是勉強說道:
“好吧,華某便把刀予你一看吧。至於你請什麼酒,那倒是算了吧。”說罷,他便放下了右手手中的酒壺,信手在大腿衣甲上上擦了一擦,又把七星寶刀拿了起來,向著兩米外的陳宮一拋。
陳宮輕輕地接過七星寶刀,卻先是衝著華雄抱拳一禮,方才把七星刀橫過,置於身前,從刀鞘中抽出寶刀。
七星寶刀方一出鞘,便為這裡帶來了一股鋒銳與冷意,那種從刀鋒上散發的銀色的光芒到好像是月光凝固而成,有一種濛濛的光線氤氳,一看便知這鑄件的材質非凡。
如果說刀劍也有氣質,這把七星刀便也是氣質獨一無二的一種,這種檔次的刀劍斷然無法以其它凡鐵所鑄的刀劍假裝。
陳宮持七星刀在手中,端詳一陣,並未花去多長時間,便向著華雄又是一禮,雙手將七星寶刀奉回華雄手上,其人微微一笑,道一聲:
“多謝!”
接著便轉身欲走。
華雄見到如此,卻要開口留人,如此說道: